正说话时,李治烽又吻下来,与游淼火热
月明千里,月光下,游淼与李治烽紧紧抱着,谁也没有说话,仿佛那抱,已说清彼此心意。
林洛阳在旁站得甚是尴尬,说句什罢,也不是,不吭声罢,也不好。
游淼把头埋在李治烽肩前许久,末方颤声吸口气,将手谕扔给林洛阳,说:“人带走。”
林洛阳点头道:“慢待将军。”
李治烽点点头,与游淼携手出来,游淼忍不住又将他大手牵起,凑着闻闻,就是那熟悉肌肤气息。良人罢远征,去年余,如今终于回家来。刚出得刑部大门外,李治烽却又将游淼拥入怀中,死死抱着他,说:“想死你。”
直至天色转黑时,内侍带着手谕过来,交给游淼。
内侍道:“陛下吩咐,请游大人办完事后,务必与李将军回来宫里趟,陛下有要事相商。”
“嗯。”游淼随口应,接过手谕,出宫前往刑部。
刑部灯火通明,游淼进去,刑部侍郎便马上迎上来。
“游大人。”
大人见面。”
游淼道:“不觐见,你照说做就是。”
内侍只得接过匣子与奏折,送进御书房。
赵超疲惫不堪,接过折子扔到旁,说:“你让他进来,朕朝他担保,绝对不会难为他,只是有事想找他商量。”
内侍躬身应正要走,赵超却道:“等等。”
游淼发疯地揉他,摘他头盔扔到旁,亲他脖颈,以脸在他脖畔蹭,李治烽身汗味,那感觉却令游淼无比舒心,无比安全。
李治烽说:“先去见老三面,有话要问他。”
“没什好问。”游淼冷冷道:“对他彻底死心。”
李治烽淡淡笑,说:“你生他气?”
游淼这才想到前因后果,但好不容易等到李治烽回来,别他都不想说,至少先搁个几天,便道:“不谈国事,先回家住着再说,这烂摊子真是刻也不想再给他收拾……唔……”
各人都知道他必定会来,游淼也不啰嗦,问:“李治烽呢?”
“在后院厅堂上,正在与尚书大人喝酒。”
游淼心道你这家伙,老子忙得两眼抹黑,你在这里和林洛阳喝酒,见李治烽便想给他拳。然而转过长廊,真正见到李治烽那刻,却鼻子发酸,心里堵着,千言万语梗在心头,奈何都无法出口。
李治烽身戎装,仍如初别之时,坐于刑部后院花园石桌前,手按膝,手拿着酒杯,听到脚步声时便说:“他来,走。”
林洛阳起身相送,游淼两眼发红,也不避人,冲上前去,扑在李治烽怀里。
赵超打开游淼递来匣子,拆开绒布,见里面包着颗臼齿。
那是当年赵超为游淼挨打,打落槽牙。
赵超沉默很久很久,日渐西斜,傍晚阳光射进御书房,被窗格割成支离破碎小块。
赵超坐在龙椅上,犹如座泥塑。
游淼则坐在御花园栏杆上,眺望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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