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淼苦着脸:“这怎能怪?这几日分明就告假……”
赵超愤然道:“还有,你在山庄里那些破事儿也给收收,做得太不漂亮,霸占泉山不说,还私通六部,现下连你政事堂里同僚都弹劾你,你让怎说?!”
游淼简直要炸,也朝着赵超吵道:“哪有什破事!不就是半个山头?田地还没水,你要你自己取回去啊!”
赵超黑着个脸,游淼又把奏折挨个翻给赵超看,翻得快顶到他脸上去:“今年
赵超看出游淼那表情必定是在腹诽,更是火上加油:“你说什?!”
游淼笑道:“说有话好好说嘛,生这大气做什?”
游淼嬉皮笑脸起来,赵超反而发不出火,只得烦躁坐回去,疲惫至极,手指揉自己太阳穴。
“昨夜没睡?”游淼展开捡起奏折看眼,头也不抬问。
赵超没好气:“没有。”
,说话说不清楚,听也听不清,只翻来覆去地说陛下昨夜连夜召游大人进宫,来两次政事堂都不在,又召李治烽,李治烽也不在,发火,整夜没睡。
李治烽听是赵超,便朝老太监道:“去回禀陛下,正在流州境内勘察胡人探子动向,军务繁忙,无暇抽身,后天回去再面圣。”
游淼却觉不妥,说:“算,去趟罢。”
怠慢谁也不能怠慢皇帝,换是别人叫他回去倒是能躲着,赵超不能躲。游淼只得又上马车去,与李治烽回茂城。
好不容易想回家休息几日,又被赵超叫回去,游淼当真是窝肚子火。
游淼把第份奏折扔回赵超御案上,啪地落在墨盘里,溅赵超脸墨,赵超眼睛瞪,又要发火,游淼却哈哈大笑,忙不迭上前,用袖子给赵超揩。赵超简直是气苦,然而游淼近身,却又有种说不出受用,赵超推开游淼,游淼非要给他擦,赔笑道:“陛下息怒,息怒。”
两人拉拉扯扯,赵超终于无奈莞尔,拍游淼后脑勺巴掌,把他踹远点。
游淼便坐在御案前翻奏折看。
份接份,全是弹劾李治烽。
“飞扬跋扈。”赵超道,“纵容手下兵士私斗,劫掠百姓,*|*|妇女践踏粮食。昨夜连着让人传你两次,就是为这事,你人不在,李治烽也不在……”
马车走得甚快,黄昏时才到茂城,游淼知道赵超本意是宣自己,找不到自己才派人传信给李治烽,便让李治烽先回军营去,自己入宫。
入夜时宫内掌灯,宫人见游淼到忙路通传,见到赵超时,赵超几乎要把奏折甩到游淼脸上。
赵超:“你给说清楚!这究竟是怎回事?!”
奏折甩在游淼身上,落地,游淼倏然就怒,心道妈老子为你这破朝廷,天天鞠躬尽瘁地从睁眼忙到抹黑,跟李治烽亲热都没时间,你还这什破态度!
游淼深吸口气,本来就要发怒,却顾及赵超现在已经是皇帝,万万发不得火,只得憋屈躬身,去捡那地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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