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以李治烽犬戎王子身份,与聂丹这等护国大将军结为兄弟,也不存在谁高攀谁问题。游淼直至此刻才真正懂,聂丹是知道李治烽对他情意。如此说来,他也是为帮李治烽把。
赵超笑着说:“李治烽终究是犬戎人,犬戎诸部已流散许久,这样来日光复北方河山后,咱们也有道理,将兵马借给李兄,支持他复国。”
游淼点头道:“去取香,咱们今夜就在这里结拜,明月为证,如何?”
聂丹听便大赞好,于是游淼取香来,四人在沈园内朝天八拜,结为八拜之交。聂丹年岁最长,自然为大哥。李治烽则排行第二,赵超行三,游淼为老幺。誓言同生共死,聂丹其人不喜富贵甘苦之言,只道彼此将为国出力,鞠躬尽瘁罢。
而赵超不日间便要登基为皇,兄弟称呼在朝中自然是不可提,四人只私底下叫着罢。游淼看李治烽虽话少,眉目间却带着笑意,便知他心底十分高兴。如此来,李治烽与自己关系,或许又有些许变化。游淼只忍不住心里唏嘘。
聂丹纵横沙场这些年,极少有遇见投缘,当年在京城那些日子,得你全力襄助,自然足感盛情。李兄弟虽出身犬戎,然为人处事,又是腔热血,有情有义,直是奇男子。”
游淼:“……”
赵超笑得打跌,快要躬到桌子底下去,就连李治烽也不仅莞尔,游淼听聂丹翻来倒去地说半天,实在听不懂。然而“高攀”那句倒是懂,难道聂丹想和游家联姻?不对啊,联姻也不是找游淼来提,太突然,更何况游淼回来之后,和表亲堂亲也未走动,根本不知道聂丹看上谁。
“聂大哥是要……去说媒?”游淼问道。
这句话出,赵超与李治烽同时大笑,李治烽笑声爽朗,这多年里,游淼第次看到他笑得这开心。
四人结拜后便在沈园中喝酒,直喝得烂醉如泥,游淼酒量不佳,最早倒下,李治烽却还在和聂丹有句没句地聊天。
翌日醒来,游淼在李治烽怀里睁开眼,发现自己已在房内,遂摸摸他脸,李治烽揉揉眉心,起身去准备早饭。
“聂大哥呢?”游淼问。
“天明时分就走。”李治烽说,
“若你与三殿下不嫌弃,今日咱们……”聂丹终于说出至关重要句,“大哥想和你们结拜为兄弟,来日同……同甘苦,共荣辱,为天启打拼,光复河山,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游淼:“……”
席上数人都看着游淼,游淼大喜道:“当然可以!还是高攀呢!可是三殿下,你……”
赵超笑道:“趁着还没登基,你将依旧当做京城里那个落魄三皇子就是,怎,不愿意?”
“愿意愿意!”游淼心里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当他看到李治烽那刻,忽觉李治烽眼中似有深意,游淼便渐渐明白。李治烽虽说已脱去奴籍,身份却依旧是自己管家,而与聂丹、赵超结拜后,他们就真正平起平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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