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晖:“……”
游淼:“……”
李治烽洗完澡过来,说:“怎?”
游淼无意识地摆手:“把……笔墨拿来。”
李治烽回去拿笔墨纸砚,游淼整个人都有点恍神,唐晖只是看着笑,说:“游少爷不知道……三殿下事?”
唐晖把茶盏搁在旁,又说:“末将刚回京述职,从聂将军与三殿下那处回来。”
游淼说:“嗯,聂丹和三殿下……什?!你说什?!!”
游淼险些碰翻茶杯,桌上阵乱响,唐晖个箭步,身手敏捷地把掉下桌去茶杯接住。
两人相对许久无语。
游淼说:“赵超那小子……是……”
自上路,老爹不要他云云。
赵超回信里则提到贤弟有这想法很好,毕竟男人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无非是建功立业,闯出自己番事业,轰轰烈烈,才不枉来世上走回。信中又提及他自己,也是常常遭父亲白眼,上头又有得宠大哥,于是在家中待着,不如出来自己寻乐子。
游淼知道赵超与军队系统人相熟,此刻便渐渐地猜到说不定是当朝哪位大将军家世子。本朝素来重文轻武,有话是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文官俱是瞧不起武将。
而当兵入伍,更要在侧脸刺上部队番号,军饷寥寥无几,地位又低。兵马大元帅职只相当于四品文官,除两年换驻防兵权外,几乎毫无实权。可以说军人在天启朝中,比之读书秀才尚且不如,当兵保家卫国,只因为建国帝君生怕兵变,就被如此层层打压,甚是不公。
赵超在来信中又提到如果江南带混不下去,写信来京,入京后他会想法给游淼安排个官半职等等,又说江南扬州声色犬马,在山庄内住着,切记要勤读书,多做事,不可懒怠,更勿流连于花街柳巷,以消磨壮志,如有难处,可向兵防司扬州畿求助。
游淼道:“只
唐晖那错愕神情极其精彩,游淼犹如五雷轰顶,转身去拿个陶碗,捧在手里,说:“你你你……你再说次?”
唐晖道:“说说……说什?”
游淼:“你说赵超是什来着?再说次?”
唐晖意识到什,说:“赵……三殿下单名个超字。”
游淼张着嘴,陶碗摔在地上,哐声砸得粉碎。
句话,要钱要人,回信讨就成,哥哥疼你。
游淼怔怔地看会儿信最后几行,想必赵超也知道他游淼从前在京城是个什人,虽有教训意思,字里行间却满是教导与爱护之意。看得他鼻子直发酸,闭上眼,把信放在旁,长长地叹口气。
李延回信还没有来,料想是走驿站那边,游淼看过信,说:“赵超这小子回信还是挺快,信十来天前才去,这快就来。”
唐晖笑着说:“有时候,鱼雁往来之事,全看把不把对方放在心上,京城那边都惦记着少爷,听说丞相府公子也在说这事,倒是和日子长短没什关系。”
游淼乐不可支,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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