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曾经利用过溶洞
“书是好书。”
战将自然而然接过话道:“只可惜,没有们故事。”
燕时洵被逗笑,摆摆手道:“编纂人怎会想得到,早就应该死于千年人,会重新出现在千年后。他又没有未卜先知能力,怎会知道们现在相遇?”
阎王:啊……不愧是燕时洵,完全没有理解对方意思。
不过,阎王还是松口气,刚刚紧绷起精神也松弛下来。
他时不知道该说什才好。
虽然他确实知道邺澧生前是率领大军驰骋疆场人物,但因为他第个知道邺澧身份,是酆都之主,所以直都下意识忽略掉邺澧生前身份,单纯将邺澧视为鬼神。
但他没有想到,邺澧竟然就是很多战场传说中主人公……
有种现实和虚幻之间壁垒破碎奇异之感。
不过,不等燕时洵措辞好对邺澧想说话,战将就上前步,平静道:“虽有诸多传说,但不值提罢。”
很多年前,在地下漆黑溶洞里,燕时洵被眼前地势震撼在当场,第次感受到大自然鬼斧神工,认识到生人肉身在自然面前,有时是何等脆弱渺小。
那时震撼,时至今日依旧被燕时洵牢牢记在心中。
阎王眨眨眼眸,却没有急着回答燕时洵,而是缓缓看向邺澧。
“那燕时洵,你知道这个传说最开始真相里,主人公是谁吗?”
阎王眼神有些复杂。
要是燕时洵真理解战将意思,甚至回应对方,那才是灾难。
——相当于引起同体异位两人对彼此仇视。
如果邺澧真和战将打起来,就连大道都无法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天地崩塌。
要是到那步,阎王觉得自己应该也会为阻止这场战斗发生而死亡。
邺澧更是神色缓缓,心满意足看着燕时洵,觉得自己从未如此高兴,自己爱人对于感情是如此迟钝。
“对而言,最好传说,应该是与时洵你。”
战将笑着,注视着燕时洵眼眸中波光涟涟:“如果史书能够记载,与时洵故事……才堪是无憾。”
阎王第反应就是向邺澧看去:被截胡!
燕时洵注意力也被从邺澧身上转移到战将,他反应过来,现在邺澧是同体异位,作为凡人时获得荣耀,应该归于战将。
于是,他看向战将目光也柔和几分,唇边勾起笑意:“没有想到过,自己会与历史书上人物真正面对面接触,这种感觉……太奇妙。”
而邺澧挑挑眉,也看着燕时洵微笑起来,眼眸中隐隐有骄傲情绪,像是在等着燕时洵夸他。
燕时洵:“……?”
“别告诉……是邺澧?”
阎王点点头:“虽然不想承认,但邺澧这家伙在生前,作为将领而言,确实是等优秀。否则,新朝代也不会那急着想要杀他。如果他当年不死,兴亡胜负,很难说。”
燕时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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