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冷笑:“家多听话多乖个孩子,在你嘴里怎就和那罪大恶极杀人犯样?别人死不死,和们有什关系?”
见母亲给自己撑腰,刚刚还被监院说得怂成团年轻人,也重新直起腰杆子,理直气壮道:“对啊,他们自己找死,和没什关系。”
“那些道士什,他们不去不就不死吗?自己非要去,难道也是错吗?”
年轻人暗暗翻个白眼,这天被关在海云观里错过游戏比赛所积攒怨气,让他时忘之前
监院想不通,为何年轻人对鬼神不怀有敬畏之心,眼见着荒废神庙,甚至其中还有尸骸枯骨,却也敢走进去,在那样诡异环境中,胆大包天拿走祭祀礼器和镇物。
哪怕,胆小点呢,哪怕,还残留点敬畏之心,不去搞什试胆游戏,而是将那里异常告知西南驱鬼者呢?
但事已至此,不管说什都没用。
监院甚至怀疑,是否这也在大道计划中。
他无法窥视大道,也做不到大道无情,不偏不倚。
怖得令他们惧怕,不由得瑟瑟发抖,母亲将儿子藏在身后,大气不敢出副害怕监院伤害他们模样。
再也没有刚刚面对着小道童时颐指气使。
“你们想离开?”
监院轻声问:“如果你半年前没有拿走那尊乌木神像,或者,你在几个月前将乌木神像拿到海云观来时候,向们说实话,你现在都不用在这里呆着,可以回到家尽情打你游戏,参加你口中比赛。”
“但是因为你所作所为,很多人都已经失去从危险中离开可能,滨海市和整个西南,都已经沦为恶鬼地狱。”
他只想让自己熟悉人们,活下来,别死……
见监院沉默不语,刚刚被监院说得恼羞成怒母亲,也不高兴开口反驳:“道长,话可不能这说啊,按你说,难不成家孩子是有心要害那些人吗?”
“他就是个孩子,他懂什?都是无心之失,就不能轻拿轻放吗?说两句得,怎你还蹬鼻子上脸说个不停呢?要是吓到他怎办?”
母亲不满将孩子护在身后,梗着脖子向监院说:“就算有人死,和家孩子有什关系?他不是直坐在这呢吗,这叫那什,啊不在场证明。和他没关系事情,就别把屎盆子往家孩子身上扣,你这叫诽谤,小心去告你。”
“你们不是有那个什,道教协会吗?要去告你恐吓,让你当不成道士。”
“因为你人之过,千万人承受灾难。”
监院在开口之前就已经做好心理建设,告诉自己不可以动怒。
但是当他真提起此事时,想到从各方汇聚过来消息,想起外面街道上哭喊声和绝望求助声,还有源源不断传回来,驱鬼者受重伤甚至身死消息……
他还是忍不住怒从心头起。
但凡这个年轻人在这半年中,有次没有隐瞒真实情况,而是尽快上报,或许都不会走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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