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理智,他更像是愤怒到极致后压抑。
燕时洵抿抿唇,因为郑树木话,也重新想起很多年前,还是滨海大学大学生时自己,在听到李乘云死讯传来时,是如何愤怒。
再理智人,也无法永远都保持绝对理智冷静。
只要是人而不是机器,就有着自己在意事物和软肋。
而燕时洵曾经世界里,唯驻足,只有李乘云。
郑树木仰头想想,也拉过燕时洵旁边椅子坐下,手捧着热水,火红炉火映亮他脸颊。
两人守着暖意盎然炉子,喝着热水,耳边是柴火燃烧噼里啪啦声音,在这样环境下,竟然也有老朋友对坐闲聊模样。
“燕先生要是想见白师傅话,刚好明天要去白师傅家,燕先生也可以跟着起去。”
郑树木好奇问道:“燕先生对皮影竟然这感兴趣吗?”
燕时洵摇摇头:“只是觉得,无论是郑师傅你还是白师傅,传承这久文化就此失传,实在是有些惋惜。谁愿意看到好东西被摧毁在眼前呢?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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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时洵觉得,郑树木和张大病定有共同话题可以聊,这两个凡尔赛而不自知人。
好在燕时洵也发现郑树木特点,只要和他谈起专业性问题,他就会格外真诚。
所以燕时洵果断改变策略,从木工方面入手,做出副自己对木工感兴趣模样,借此姿态自然向郑树木问出很多话。
就比如,这尊没有完工木雕,确实雕刻是白师傅。
不管是被鬼怪威胁生命委托者,还是身边同学或邻居,于燕时洵而言,都不过是过客。
他很清醒知道,他们之间感情不会太深刻,萍水相逢,触即离。
但是李乘云不样。
在那个集市上,李乘云笑眯眯在还是个小少年他面前蹲下来,从
“因为,是时候啊。”
郑树木说:“燕先生既然是驱鬼者,那应该也有家学传承或是师承吧?还以为,燕先生会懂这种感受。”
“每个时代都有它自己文化,而已经脱离时代,或者存在本身就象征着罪孽东西……没有继续留存下来必要。”
郑树木说这话时,就连脸上皱纹都绷得紧紧。
虽然他之前在谈及木工时显得尤为热情,看得出他是真心喜爱着自己手艺。但是此时在说起让技艺失传,他却显得格外冷酷不近人情。
不仅如此,院子里那些已经是成品活嘴活眼偶人,雕刻无不是村民。
他们大多数都已经死亡,是郑树木在很多年前雕刻。也有些,是郑树木怀念以往和他们相处时光,所以将他们雕刻成木雕,以此来纪念。
“可是,白师傅已经不怎见外人?”
燕时洵颇为遗憾道:“可惜,们本来是要参观皮影,没能亲眼看到皮影传承人,实在是有些遗憾。郑师傅你以白师傅为模特做木雕,现在还能看到他吗?”
“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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