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玩笑呢,太离谱!”
马道长皱眉反驳:“且不说生人真身被雕成神像对他本身造成伤害,就算排除掉所有影响因素,危急之下也不顾上那许多。但是那神像能够强力镇压邪祟,靠不只是乌木和雕刻出来凶煞之气,而是它本身定是按照某位鬼神真身雕出来,因为高度相似,所以才能借到更多神力。”
“你照着燕师弟爱人形象雕刻,哪来力量?借燕师弟力量吗?”
马道长:“那不就等同于说另个可能,就是寄希望于燕师弟能够找到幕后操纵之人吗?你这样曲折来下,和脱裤子放屁有什区别?”
节目组工作人员们看着两位道长吵架,整齐划默默后退步,不少人看向马道长眼神带上敬畏,暗道之前怎
可是现在,乌木神像不知所踪,两位道长也不知道如何才能找到第二个乌木神像。
“见过所有镇物,都不足以镇压能够造成如此局面邪祟。”
马道长苦笑着摇摇头:“那位前辈,真是厉害人物,竟然能找到这尊神像……如今又该如何是好?”
“如果们无法成功将白纸湖邪祟重新镇压,将所有人从这里就出去,那第个遭殃,就是那个年轻人。不管死几个人,他作为第个拿走乌木神像人,恐怕天地都会把因果也算份在他头上。恶果之下,他会,bao毙而亡,连抢救机会都不会有。”
马道长叹息,满心茫然和绝望。
不知道乌木神像所镇压,到底是什样邪祟。
但是随着时间流逝,拖得越久,那邪祟屠戮生命就会获得更强大力量,局面也就越发棘手。
如果这次不能将那邪祟连根拔起,放任它蔓延肆虐,再加上西南特殊性……
等到以后,如果局面真滑向不可挽回深渊,那就算整个海云观以身殉道,用道长性命来填,都再也无法挽回。
不管驱鬼者如何强大,所有来到这里人都会像是木雕偶人样,无论做什都被人操纵,那又要如何才能赢?
王道长却摸摸下巴,沉吟道:“之前说,弟媳和那乌木神像长得很像,并不是在开玩笑,是真觉得,他们之间太像,就像是有人在弟媳基础上做出些改变和臆造,然后雕刻出那尊神像。”
“所以你说,们照着弟媳再重新用乌木雕个类似,能不能行?”
听到王道长话,马道长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
“弟媳?谁?”
马道长错愕:“你说该不会是燕师弟爱人吧?”
滔天祸难,起于此。
马道长在脑海中模拟可能走向,却越想越觉得绝望。
这是不可解死局。
恐怕在他们之前来到白纸湖驱鬼者——也就是那几个游玩年轻人从破庙中扔出去尸骨,他应该也看到这切。
所以,为不让白纸湖之祸蔓延,那位驱鬼者付出生命,最后成功找到乌木神像,以此镇压住所有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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