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迫切想要尽快找到燕时洵,因此对那两位道长也没有多在意,反正他相信海云观道士不会太弱,不管怎说,这两个人,自保能力还是有。
况且,两位道长也在看到邺澧不加掩饰屠戮鬼魂模样后,被惊吓到。
他们直都以为邺澧是某个供奉神明、传承完整门派驱鬼者,却没有想到,当邺澧真再无任何束缚出手时,身周却缠绕着滔天鬼气。
无论是那份鬼气,还是超乎道长认知极限力量,都昭示着邺澧不同寻常身份。
两位道长惊呆。
张无病摸摸自己被风沙灌得硌手头发,觉得有些奇怪。
他怎隐隐约约有种印象,好像他上辈子就不喜欢邺澧来着?
好怪,怎会有这种想法。
张无病百思不得其解。
邺澧视线只短暂落在张无病身上,很快就重新注视着燕时洵,原本冷漠眼眸中带上笑意。
上那位驱鬼者,怎被酆都之主捏死都不知道。
但,燕时洵有邺澧在身边保护得严密,没在那种天崩地裂摧毁中吹乱丝头发,可其他人就没有这份待遇。
谢麟和张无病两个人简直是难兄难弟,狂风中连眼睛都睁不开,张嘴就是口沙子,被沙石打得脸发疼,连衣服里面都能抖出两斤沙子。
他们两个人互相搀扶着,跟在前面那对身后,艰难往前走,努力不让自己被风吹跑。
张无病:这哪里是沙子,这就是狗粮,狗粮!不吃都要硬生生喂到饱,还啪啪拍得脸疼呜呜呜燕哥啊嗷呜呜。
然而也就是这停顿,他们就追不上邺澧脚步,没有和他前往同个地方。
而是落到其他未知地方去。
邺澧则因为千年前自己形象雕塑存在于此缘故,而对此有所解。
既然是皮影戏,那就不会只有单剧目。燕时洵因为当时张无病在身边,莫名进入有那女人存在最凶险剧目,那里也是皮影博物馆切异常源头。
至于其他人,像是走失两位道长,还有现在不在博物馆废墟节目组众
——鬼神偏爱与呵护,都给唯个人,又怎可能多分神在乎其他人。
而燕时洵则忙于清点院落中人数,排查还有谁不在。
“不过,你不是说你看到两位道长?”
燕时洵想起之前邺澧和他说话,顿时奇怪道:“两位道长没和你起进皮影戏,也没有在院子里。他们人去哪?”
对此,邺澧也有所猜测。
张无病万万没想到,他千防万防井小宝没有抢走燕哥,反而是他之前没怎在意邺澧抢走他燕哥。
直到现在回到皮影博物馆里,张无病仍旧眼含热泪,对此耿耿于怀。
要不是他是真打不过邺澧,真想现在就哭着冲上去和对方理论。
不过想到之前看到那份足以毁天灭地武力值……张无病怂怂缩缩脖子,憋得要死。
他甚至莫名觉得,是不是自己前世就和邺澧不对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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