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找回时洵方法,也在皮影之中。
王道长本来还满怀期待等着邺澧回答,然后就看到对方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没搭理自己。
王道长:QAQ啊?说错话吗?
“弟媳……”
王道长往前小跑几步,想要叫住邺澧。
常人如此,喜欢人云亦云,用他人结论假作自己想法,常常会越想越觉得他人说有道理,是正确。
而王道长也不能免俗。
尤其是说出这话,还是他信任和交好马道长。
不过,他还是不死心试图挣扎。
“弟媳,看你做这身打扮,是之前为救燕师弟做法事吗?”
前邺澧,却墨色长发披肩而下,旧式长袍曳地。
虽然有别于现代打扮,却如旧日帝王,威严中带着掌控切慵懒恣肆,再没有能让他付出切强敌。
而邺澧本身气场虽然阴冷如鬼神临世,却也带着正统之气,与鬼邪有着截然不同沉重气场。
马道长仔细辨认番,最后还是失望却又庆幸摇摇头:“王道长,你应该是看错。”
“乌木神像既然能镇得住白纸湖诸多害人邪祟,就说明神像要是哪里供奉鬼神,要就远远比那些被震住邪祟还要危险。”
却被马道长把拽住手臂,拖回来。
“关系再好,就算是家人,也不是什话都能说。”
马道长无奈说:“你非说个活人和神像相似,人家不生气都是修养好,你还追问那多……那神像恐怕与鬼神或西南供神有关,人家怎可能见过?他又不是西南人。”
王道长不好意思挠
王道长看着邺澧与寻常不同形象,问道:“你那个门派,供奉神明是不是与鬼神地藏类有关啊?或许你见过类似形象神像,或是有什头绪?”
邺澧看王道长几眼,便收回视线,不发言推开近在咫尺房门。
既然时洵是在陪张无病关闭光碟机时候失去气息,那触发皮影博物馆突生异变事件,很可能就与光碟机有关。
况且据那时候张无病所言,播放光碟,是当年录制下来皮影戏影像资料。
看来,邪祟躲藏于皮影之后。
“那些害人邪祟可不是能够被感化好东西,就因为那三个孩子动祭祀礼器,报复心重得让他们挨个被形似礼器之物杀死,还让他们亲人眼睁睁看着他们死亡却无法施救……这可不是寻常鬼怪会有手段。”
“要说起来,甚至可能当年白纸湖附近村落发生事情,都那些邪祟有关。但即便如此,还是统统被乌木神像镇这许多年。要不是那几个年轻人意外拿走神像,可能还会继续镇守下去,不会出任何事情。”
马道长失笑道:“如此看来,就能看出乌木神像阴诡厉害至此。又怎可能与燕师弟爱人是同存在?”
王道长被这说,也觉得马道长话颇有道理。
人毕竟总是无法保持自己思考,很容易就会被旁人带走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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