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现在也顾不上去思考那多,只是赶紧将邺澧面容与乌木神像相对比。
也许是有王道长那说之后,他先入为主,但他却也是越看越觉得有些像。
尤其是那种阴森锋利气息。
但邺澧看上去,还是与神像有很大不同。
那神像浑身缠绕着浓重鬼气,不知已经度过几许岁月,却鬼气愈加浓厚,从来没有因风雨而被磨圆棱角,反倒每道线条都锋利无比。
毕竟是强烈鲜明支持他与时洵婚姻道士,他还是愿意容许这些小事情,没有将直视当做冒犯。
马道长看着这两人对峙,心脏不自觉提到喉咙眼,紧张看着王道长,莫名有些害怕王道长说错什话。
虽然他不清楚到底会发生什,但是来自魂魄求生本能在告诉他,如果在燕时洵爱人面前说错话或者做不该做事……会迎来远比死亡更可怖事情。
而王道长思考片刻,才迟疑开口道:“怪不得从刚刚就觉得莫名眼熟,说起神像才反应过来,弟媳你好像和神像有点像啊。”
乌木神像?
两眼,高兴夸赞道:“看来弟媳传承很完整啊,现在很多年轻道士都不知道酆都存在。”
“说实话,也很久没有看到过酆都鬼差哈哈。”
王道长挠挠头,颇为怀念:“年纪小时候,还见过次酆都来人,就那次,后来就再也没见过。师父当年说,酆都是比地府更加冷酷严苛存在,地府办理不案子,自有酆都出手。”
“师父年轻那阵,就喜欢用酆都吓唬鬼,只要说要把鬼魂送进酆都苦牢,它们都吓得屁滚尿流,多穷凶极恶鬼都能痛哭流涕配合。”
王道长哈哈大笑:“其实师父怎可能请过来酆都鬼差?就连地府阴差或者城隍力士,都要用重金香火贿赂,它们才勉强能答应,这还是实力强大师碰到好说话阴差才会出现局面。更别提远远比这两处更神秘酆都……”
刀刻斧凿,莫不如是。
并且,那乌木神像身披盔甲,腰间挎刀,像是刚从战场上走下来战将,手中长刀收割过无数性命,带来死亡。
但在两位道长面
马道长精神振,急急也朝邺澧看去。
在与邺澧直面相对时,马道长觉得头疼如针扎,连同魂魄都被火焰炙烤得疼痛。
邺澧掀掀眼睫,脚下影子蔓延,不动声色将马道长笼罩其中。
马道长这才得以喘息,觉得比刚刚好受不少。
他不知道这是邺澧将他直面鬼神回馈并承担下来,否则他会死于此处。
说着说着,王道长却忽然像是想起来什样,话语猛地卡壳,错愕看向邺澧。
“弟媳你……”
王道长犹豫看着邺澧,副察觉到什又不太敢确定模样。
三人已经走到燕时洵失去踪影时第三进院子。
察觉到王道长视线,邺澧漠然回望,冷峻面容上没有半分波动,任由王道长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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