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死亡寒冷中,倒在地面上队长,模糊看到村民身影。
原本永远笑呵呵老人变得如此冷酷,居高临下看着鲜血迅速流逝队长,让他觉得这张脸陌生而恐怖。
随即,队长感受到难以言喻疼痛,甚至让本就痛苦万分他不可抑制嘶吼出来。
——那老人……竟然在徒手剥离他血肉。
老人手法很熟练,似乎做过很多次。
但是,捋着顺序从第句开始,就令燕时洵皱起眉。
[死,但又活。]
记录下这句时,这人还有些茫然,碳末在布料上结成团,像是他在下笔时长久愣神,碳末不自觉染开大片。
燕时洵却觉得诧异,于是接着向下看。
从凌乱而混乱叙述中,燕时洵颇花费些时间,才捋顺清楚这人到底在说什。
就找到能够撬开木板地方。
伴随着“嘭!”声细微声响,已经被灰尘覆盖被人遗忘多年木板,再次被撬开。
就像是被打开壳蚌,将内里隐藏珍珠向世人展示。
只不过,在很多年前,被人小心翼翼藏在木板下,并不是珍珠。
而是团污脏布料。
像是在将牲畜血肉从骨架上分离样。
还没有咽气队长,眼睁睁看着自己整具皮肉从骨架上脱离,白惨惨骨骼,bao露在空气中,而自己鲜红心脏还在跳动着。
他昏死过去,模糊中只记得冰冷刺骨河水,他在猜测,是否老人是在毁尸灭迹,把自己扔进后面河中。
而他那些队员,是不是也在他不知道时候,经历过如此惨绝痛苦。
队长本以为自己最后会变成那些队员死后浑身腐败样子,却没想到,当他睁眼,却身处在片鸟语花香之地。
这人是徒步队队长,在多年前,带领着支徒步队进长寿村。
但是他不知道,等待着他们,是有去无回死亡。
徒步队人在长寿村个个失踪,队长在太阳落山之后发现异常,却会在白天时忘记所有痛苦和悲伤,继续悠闲生活。
直到徒步队所有人都从队长身边消失,而他也在个夜晚,看到自己熟悉人以副浑身被泡发得肿胀可怖形象,从河水中爬出来。
队长呼喊着对方名字,可对方却满心怨恨扑过来,咬穿队长喉咙。
不规整形状和边缘毛刺,看上去像是随意从哪件衣服上撕下来。
燕时洵将布团拿在手里,轻轻展开后,才看到那上面是写有字迹。
字迹很凌乱,并且所使用并不是常见笔,更像是被人用手指沾着碳粉,艰难笔划写下来。
因为时间久远,又被团成团,所以很多字迹都已经相互摩擦变得模糊,让燕时洵不得不凑到极近地方,耐下心仔细辨认。
住在这栋小木楼人,似乎对自己将要发生什心有预感,或是早早就察觉不对劲,所以,他将自己异常简要记录在布片上,想要提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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