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舔血肉模糊嘴唇,咧开个疯狂而充满杀意狰狞笑容,拖着斧
像是死亡靠近声音。
每声,都敲在老板娘心脏上。
汉子打着赤膊,脚步重重踩在楼梯上,将木质结构踩得吱嘎作响。
但是比这更响,是他喉咙间粗粝呼嗬声。
就像是凶残野兽。
她仓皇狂奔,恐惧和伤心泪水糊她脸,在吹过来寒冷山风中冻得脸细细密密发疼,体力快速消耗也让她眼前东西开始模糊不清。
但是老板娘刻都不敢停下。
只要稍稍停留,或者还抱着丝希望想要与丈夫讲道理,就会立刻被丈夫抡起斧头劈过来。
有好几次,老板娘甚至只是堪堪与斧头擦身而过,好悬就会死在丈夫斧头之下。
即便如此,老板娘还是在奔跑中撞得浑身青紫,肩膀和脸颊上也都带着躲避斧头时留下伤痕,头发也被削掉大半。
老板娘不知道事情为什会变成这样。
以往老实勤恳丈夫突然发狂,提着劈柴斧子就要砍向坐在炉火旁边她。
如果不是自己踉跄着躲避,现在已经死在炉火旁边。
老板娘惊恐询问丈夫,想要知道他为什这做。
她自认这多年来,就算不像是年轻人样甜蜜浪漫,但是她和丈夫就在山外开民宿十几年,算得上是相互扶持着走下来,早就是家人间亲厚感情。
汉子嘴唇已经干裂出血,即便他直在舔着嘴巴,但他嘴巴和周围大片皮肤,仍旧沿着皮肤纹路开裂,鲜血从中渗出来,沿着他下巴砸在他衣服上。
他身上皮肤纹路,同样开裂着血红色裂痕,仿佛下秒,整张皮就会承受不住血肉而猛然爆裂开来,触目惊心。
原本被两人起打理得整洁干净民宿,早就在老板娘逃跑中变得凌乱不堪,到处都倒着椅子柜子,漂亮窗帘窝成团破布,花瓶碎在地面上。
插在花瓶里菊花,黄色白色,在流淌地水里,肆意伸展着花瓣。
汉子赤红眼珠转转,看到排房间里,只有正对着楼梯间关门。
老板娘现在半长不短头发搭在肩膀上,脸鼻涕眼泪,形容狼狈。
她抑制不住颤抖着,躲在门口在心中疯狂祈祷,希望丈夫不要找到自己,希望周围有谁能听到她家声音,前来救她。
可是,民宿外面片漆黑。
零星有其他家民宿,也只是亮着灯,微弱照亮小块土地,无声无息。
而楼梯上,锈迹斑斑斧子被拖着从台阶上走过,发出规律而缓慢“咯楞、咯楞”声音。
可是她丈夫却想要杀她!
老板娘看着丈夫赤红着眼珠模样,又怕又怒。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多伤天害理事情,为什向老实巴交丈夫会这恨她,甚至要杀死她!
但是,无论老板娘怎询问,丈夫都言不发,只是在击不中之后,又再次追过来。
老板娘无法,只能拼命逃跑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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