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院长低声开口，像是聊家常
样说出
某些惊人
真相：
“代研究员将文明传承当成最重要，这是种看似理智，其实并不必要行为。”
“首先，他们不见得可以保持理智，
“逻辑……”
他声音微重，说出来，然后道：“逻辑才是解决这切关键。”
“人是不可能对抗神，或是控制神，甚至连预测与理解‘神’这个概念都做不到。”
“但是，逻辑可以。”
“……”
“那
……”
陆辛听到这里，也忍不住开口，认真看向老院长：“你觉得这钥匙是什？”
老院长面对着这些问题，微微苦笑，道：“现在就要聊到这些？”
其他人似乎没想到老院长会这问，表情都有些诧异。
陆辛则是轻轻点下头，道：“是，院长，这就是
们现在关心问题。”
“而且虽然理论上可行，但并不认为他们真可以成功。”
“最初便是片大海，可以稀释到所有杂质，哪怕是惟意识，也是杂质种。”
“最终，也定会被稀释掉……”
“他们希望可以等到文明重启，或许，只可能等来场醒不过来梦吧？”
“最初，不是某个意识，或是精神特质，甚至是权柄，可以把握得住。”
动筷子，都端端正正坐着，身体后仰。
“你们也都吃呀……”
老院长劝着，似乎还要继续说下去。
但在这时，五号忽然打断老院长话，她清瘦脸转向老院长，淡淡笑着：
“院长，听你刚才意思，你似乎也不认可高山实验室计划？”
“逻辑……”
老院长话，使得在座人，都微微惊疑。
他们想起，之前就已经听五号说过，老院长近些年来，研究东西，就是逻辑。
莫比乌斯逻辑。
“最初，是定会降临，就像潮汐样，基于更深层次本能到来。”
或许是这话说太无情，或许是坐下来之后，众人拘谨与警惕，始终都没有放下来过。
老院长终于也是轻轻摇摇头，放下筷子。
他独自倒杯酒，慢慢端起，喝半蛊，然后才轻声道：
“在看来，意识与特质，或者说权柄，都不是可以控制，甚至是对抗最初武器……”
“但是，最初也确实不是真完全没有办法对抗。”
“就如同人生之中不可能只有种情绪，或是这个世界里不可能只有种思想。”
“惟意识，确实是代研究员创造出来奇迹。”
“但是这绝对不会是可以帮人类躲过最初，或是打开新世界钥匙。”
“……”
众人听着老院长话，心里迟疑达到极点。
“……”
“……是。”
老院长被她打断话，微微怔下，慢慢放下筷子。
脸上表情调整下，然后露出笑容，从聊家常状态里调整过来，轻轻点头：
“他们计划，其实是另外种形式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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