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真正
怪物……”
“
确实是……”
陆辛看着他眼睛，轻轻点头：“而且是你们造出来。”
“你不要以为你真可以掌握
切……”
陈勋脸上有
普通人
他脸上露出善解人意笑容，声音变得轻柔：“真能被你控制……”
“……还有资格称作‘神’吗？”
“……”
陈勋忽然哑然，无力张大嘴巴，拼命喘着气。
看得出来，他完全不想承认陆辛话，也像是有无数个理论涌到嘴边。
“……”
“承认自己做错有那
难吗？”
陆辛微微皱眉，将另个杯子也拿过来，慢慢喝着。
因为他发现，虽然这种酒喝起来并不像看起来那好喝，但其实应该挺贵。
不喝浪费，毕竟这是亲人招待自己。
陈勋忽然大声喊起来，语气激烈，像是在争吵。
“还没有明白吗？”
与他激动和愤怒相比，陆辛只有平静。
他只是很关切，还略有些失望，像是看着个蠢笨学生，或恨铁不成钢亲人。
“你……你究竟是什？”
。
他喉结，在剧烈滚动，某刻，这金黄酒液，似乎可以胜过切诱惑。
酒是失败之后，最体贴安慰。
然后就在他颤抖手，快要触摸到酒杯之时，另只手拿走杯子。
“不是说喝酒对身体不好吗？”
或许这所有理论里，随便挑出来个，都可以把陆辛辩得哑口无言。
但是，看着陆辛表情，尤其是他眼睛，陈勋却感觉什也说不出来。
只有种荒诞，被狠狠嘲弄着情绪，激烈起伏。
“你这个怪物……”
他忽然大喊，瞪着通红双眼，身体剧烈颤抖着，活生生像个疯子。
边喝着，他边平静看着陈勋，耐心向他解释：“你看，甚至都没有试图告诉你这件事情是在道德上错。因为能看出来，你比较犟，也很凉薄，这种道理你不明白……”
“只是在用这种方法告诉你，你实验错，你野心与努力，也只是个笑话。”
“你想要制造神，但你制造出来……”
他看眼外面，笑道：“就是这种脆弱而可笑东西。”
“你想控制神，但是……”
陈勋死死看着陆辛，金边眼镜镜片上，有淋漓汗液。
陆辛微微皱眉：“这个问题，不是来问你们吗？”
陈勋粗息声越来越重，他忽然破口大骂：“怪物，你是怪物……”
“你是个不折不扣怪物，所以搞坏实验……”
“实验已经成功，但因为你是怪物，所以……所以才会……”
陆辛回到吧台前高脚凳上坐下，轻轻说着，将杯子里酒饮而尽。
甜辣冰凉酒液流过喉管，有种辛辣舒适。
陈勋猛得抬头，目光凶狠，而恐惧。
陆辛那张在烛光里显得有些关切脸，如同世界上最可憎怪物。
“不对……这切都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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