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凛冽,吹在脸上刮得人皮肤生疼。
乔三儿呆会儿,蹲到陈飞扬面前跟他商量,“你还是来那儿吧,其实你什都不用干。”
陈飞扬摇摇头,“就是不想再跟你们有任何关系。”
“……那也行,只要你别再当公关,保证没人打扰你,”乔三儿望望远处人,“至于他们,过阵子看着没事,就会给撤。”
陈飞扬死心地瞧着地面,他真不明白,他已经跟那个人没关系,为什这些人就是不信呢。
乔三儿为难地看着他,没说话。
“求求你们,你跟然哥说,错、错行吗?都错,把钱还给他行不行,房子也还给他,什都不要,你让他放过行不行?”
陈飞扬眼睛都红,乔三儿赶紧跟他解释,“不是你想那回事,你误会然哥,他只是让们照顾你。”
“不需要你们照顾,也不需要任何人照顾,你要说多少遍和他没关系你才信?”
“可是然哥之前就是这跟交代过。”
酒,就会有人过来指着客人威胁,“你他妈碰他下试试,你跟他喝杯看看。”
就这样甭说客人干不干,看场子能干吗?
陈飞扬算是出名,短短两个月时间,天都下过两场小雪,S市已经再也没有娱乐场所敢收他做事。
他现在就好像陷进什漩涡里样,走到哪里都会被人跟着,无论干什都会被人盯着,就像被黑色泥泞沾上,再怎甩也甩不掉。
陈飞扬要疯,他不想过这种日子,他要恨死黑道这两个字,他不想再跟那三个字有任何关系。
陈飞扬就这待业在家,整天心如死灰,什也不想做、什也没做。
乔三说话算话,没
“可是后来们也已经拉倒啊!”陈飞扬抹把眼睛,“要不你把电话给、你让跟他通话!要跟他通话!让他现在告诉你行不行?”
乔三儿更为难,可是有些事又绝对不能说,就只能闭着眼睛编瞎话,“……然哥最近不方便。”
“怎不方便?有什不方便?”
“他在家可能不方便吧……”乔三儿舔舔嘴唇,“而且事儿还多、事儿多,他现在事儿可多,太忙……”
陈飞扬怔怔地看会儿乔三儿,颓败地坐到地上。
那天他喝多,从小饭馆里晃晃悠悠走出来,远远地又被几个人跟着走。
陈飞扬心力交瘁,走几步受不,回头指着他们就骂出来,“你们他妈给滚!!!”
“谁让你们跟着?!他妈是欠你们钱还是操你们妈?!你们是要给往死里整啊?!你们到底他妈想干什?!”
后来乔三儿闻讯赶来,下车看陈飞扬灰头土脸地蹲路边哭呢,上去就给那几个小弟人大嘴巴,然后过来就想给陈飞扬拽起来。
可是陈飞扬只几近崩溃地拽住乔三儿,“爷,他妈叫您爷,你放过吧行不行?你们放过吧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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