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是出息,钱挣得多,问他大学上咋样他也不说,后来有村里出去打工回来就传,说老陈家那大小子在外面学坏,给女老板包,钱都不干净……”
萧敬然眉头紧。
“可是和他爹不信,自己生养儿,还能不知道是什人吗?那孩子主意是正,但是也不坏呀。这几天他爹可高兴,你是他领导吧?也不是女老板啊,要不你给说说实话,们扬扬……是真学坏?”
陈母看着萧敬然,眼里是说不出担忧。
萧敬然
萧老板很憋屈,可是再憋屈这日子还得接着过。
乡村生活没想象中有意思,白天陈父要去地里干活,陈飞扬以前回家就会去地里帮忙,可是现在身后多个小尾巴,给萧敬然领地里次,甭说干活,还不够这“不辨菽麦”二百五添乱呢,陈父可再也不敢让这俩小子跟他起去。
所以萧敬然就只能跟陈飞扬在家里闲晃。
陈飞扬和在外面时候可不样,小神经病好像下子变成内秀大男孩,让萧敬然都有些刮目相看。
每天陈飞扬都起很早,天才蒙蒙亮就要跑去村口排队,整个村四十余户人家,大多都要靠村口那口水井吃水。
还你还你还你……”
说着就把那项链坠型小U盘往萧敬然身上扔,萧敬然也不肯接,俩人就在床上闹来闹去。结果闹着闹着陈飞扬不敢动,萧敬然呼吸有点重,直压在他身上,下面那硬跟石头似得东西都硌疼他。
这就有点尴尬。
陈飞扬觉得大事不好,萧敬然已经开始有意无意地顶着他蹭,想给他推开吧,又觉得那样做很丢脸,好像他在意什似得,就又急又憋屈。
可是正憋屈呢,耳边忽然听见声,“行吗?”
这水挑就要挑小半天,等到把储水水缸都填满,陈飞扬就没事找事做,看这里不对干干这个,看那里不好弄弄那个,总之这家里就是没有没活干时候。
那时正直上午,萧敬然坐在院子里,听着虫鸣声陪陈母晒种子,看着陈飞扬在远处跑来跑去。
“闲不下来,从来都这样,回来家里活儿就都让他干。”
陈母挑着藏在种子里小虫,小声跟他讲着,“他爹呀最喜欢大小子,家里穷,借钱也要供他出去。长出息,这几年年年往回拿钱,原本没想供二儿,扬扬不干,尤其是前年,说啥要让弟弟出去上学,学费都是他拿回来。”
萧敬然垂下目光,静静地听着。
萧敬然抱陈飞扬身上都疼,又贴着他耳朵问遍,“行不行?”
等会儿,人家也没出声,萧敬然咬着牙从陈飞扬身上下去,使劲砸墙拳。
然后手疼两天。
陈飞扬第二天瞟着他手还小声嘀咕句,“有毛病,跟墙使什劲……”
萧敬然听见都直想抽他,妈他是想跟他使劲呢,他能吗?!之前连亲下都没敢,就怕亲就会搂不住,然后那就不是他行不行事,他这都是为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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