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愣下,脸色变得有点僵。
很多事情是不是只有在这种让人绝望时刻才能下子想通呢?他真这久都不知道他在做什吗?他真从来都没想过个大学都没毕业新生能找到份什样兼职
学长当时就坐在那张洁白大床上,默默地听着他说完这些话,然后问他第句话是,“没有干妈愿意给你拿钱吗?”
陈飞扬愣。
就在这时,学长手机又响,是个女孩子声音。
学长有点尴尬,但是他告诉陈飞扬,那是他在国外认识同学,让他不要误会什。不过该来总会来,学长还是很艰难地对他说出久候多时分手吧。
后来学长说很多话,有谢谢陈飞扬这长时间照顾,有表述异地恋实在太辛苦、太难熬,陈飞扬直静静地听着,眼前却晃过那年操场上惊鸿瞥、咬过口冰镇凉西瓜,还有无数个连做梦都会想着这个人日日夜夜。
字对他们来说根本难以想象,因为对方是当地有名地头蛇,黑白两道通吃,对他们那种小地方来说,基本就是只手遮天。
陈飞扬没办法,眼下就是需要赶紧筹钱,家里人问他,能不能给凑点钱。
可是对于个连学都没得上他,让他去哪弄钱?
小宇也帮他想办法,可是两个人东拼西凑,撑死也就搞到三万多。
之前陈飞扬呆过夜店经理也听说这件事,特意把他约到个很高雅咖啡厅,交给他张银行卡。
最后学长站起来,来到他身边,还拍着他肩膀告诉他什叫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就算他们分手,以后也还是朋友,他说他就像他亲人样,希望他以后可以好好,可以幸福。
当时陈飞扬满脑子都只有句话,“你不是说,你会直爱吗?”
陈飞扬不明白,“是因为……做过公关?可是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事,什都没做过。”
学长皱皱眉头,好像也很无奈,“可是无论如何,你就是做过陪酒这种事,不管你有没有跟别人睡过,谁还会觉得你干净?就算你不在意名声,可是在意,你在别人眼里,已经就是这种……总之人都是这样,不可能不嫌弃。”
陈飞扬瞳孔紧缩下,沉默半晌,忽然抬起头直视着学长,“但是你不嫌弃钱,对。”
陈飞扬明白其中含义,果断拒绝,他确实做过陪酒这种事,可是有些事是绝对不能做,他再堕落也还没有落到这个份上。
可是经理却笑着告诉他,会给你留着。
陈飞扬走投无路,这个时候,他唯能想到就是他那位家境还不错、跟他有过那“深”感情学长。
后来学长来,住在S市家酒店里,就约陈飞扬过来见面。
那天,陈飞扬靠着床前写字台,将家里事情跟学长说,说很犹豫、还有点磕巴,他重复好几遍他是借,不是要学长还什,是借,他以后定会再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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