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儿,小宇又这来句。
陈飞扬当时正憋着气呢,就瞟着去卫生间洗漱萧敬然在心里问候他祖宗十八代,“他就亡命徒,什凶不凶,死不死啊他。”
小宇听亡命徒这仨字儿又激灵下,不过转念又跟陈飞扬说,“也不是,你昨天晚上喝成那样,都是他帮你收拾,还知道给你扛床上去,这要都气成那样,还管你死活,爱哪儿躺着躺着去呗。”
陈飞扬撇撇嘴,“可拉倒吧,你是没看见他祸害那会儿呢……下手也忒狠,头皮现在都疼。”
小宇听这话直乐呵,“你也拉倒吧,昨天他抱你起来你连哭带闹,打他多
陈飞扬听小宇还在呢,也没搭理萧敬然,赶紧就跑出去,果然就看到小宇正趴沙发上睡天昏地暗呢。
后来等小宇醒,陈飞扬煮个鸡蛋给他揉眼睛,直个给他道歉。
小宇也没在意,打都挨完他还能咋着,就是好奇那男人是谁。
陈飞扬想想也没跟小宇多说,就说是他老家那边儿朋友,出点事跑路来这边躲躲,还千叮万嘱小宇千万别跟任何人提起这事,要不他们都得吃不兜着走。
小宇也不是那好事儿人,更何况他跟陈飞扬什关系,那是铁子、瓷器,什事到他这儿就跟进坟墓样,根本不用担心。
撑就压倒陈飞扬身上。
然后这下可好,俩人就跟摔角似得撕吧到起,你打下踹你脚、还连拧带掐,最后给陈飞扬气没治,拼力气他又拼不过萧敬然,直接照萧敬然脖子上就咬下去。
“你他妈属狗啊!”
萧敬然捂着脖子爬起来,直瞅手心看看有没有血。
陈飞扬也特不爽地整理着自己衣服,“活该!让你掐!”
“可是你这什朋友啊,靠……黑社会啊?你可不知道,昨晚上你睡着,妈他拿着枪逼跪半宿,就在那儿问跟你什关系,从小到大都没发过那多毒誓,都死全家份儿,你看膝盖这会儿还青着呢,他那是真枪还是玩具枪啊,也太吓人?”
“……啊玩具枪,吓唬人用,”陈飞扬翻个白眼,“他有毛病,瞧不起咱们当少爷,以为你是姘头呢,哈哈。”
小宇也无奈地叹口气,“说呢……靠,你下面要是B也就凑合,可是不喜欢菊花啊……”
陈飞扬被逗笑,拍小宇巴掌。
“不过你这朋友人其实也没看起来那凶哈。”
“特没抽你呢,”萧敬然指着陈飞扬,眼里充满怒意,“跟你说几遍,别把你那堆龌龊事带家里来,你干嘛呢?”
“什龌龊事啊!那是朋友!”
“谁知道是你什人?!”
“你自己龌龊看什都龌龊,还怪?!”陈飞扬气直炸毛,“你还打人是吧?你还拽头发!告诉你别看喝多都记着呢!”
萧敬然瞪陈飞扬眼,“……昨天亮枪,你出去让他嘴闭严点,要不他就别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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