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扬揉揉眼睛,忽然又坐起来,“啊,不过然哥你放心啊,现在对做爱这种事真是听脑瓜子都疼,甭管男女,所以你也不用担心侵犯你哈。”
萧敬然翻个大白眼,想说你特有那本事。
可是转头再看看陈飞扬那半死不活样子,忽然又觉得特别扭,对这种“脏乱差”生活真是生理性反胃。
萧敬然待不下去,临甩句,“总之你爱干嘛干嘛,别把你那堆脏事带回来就行。”
陈飞扬望着萧敬然离去背影直想笑,妈,这是你家还是家啊?
对女人不来电,再加上那个个富婆真是太饥渴,都甭说后来看见女人脱衣服他就腿软,现在光想到“做爱”这俩字他都想直接把自己磕死,真是年纪轻轻就已经用遍各种姿势、看尽“世间沧桑”。
总之说白,要不是为钱,你就是给他扔大山里禁他个年半载欲,他不但嘛问题没有,还得磕头作揖给你阿弥陀佛。
萧敬然听直想笑,“所以你每次出去之前都看片儿啊?还得吃这种药撑着?”
陈飞扬眯着眼睛瘫在沙发上,脑瓜子还晕晕乎乎,“啊,也被你发现……偶尔吧,要是太提不起精神就得吃点点,总比被人亲自喂药强吧。”
“……她们还给你们吃药?”
萧敬然也不是不知道有那种助兴药,但是没想到出去做小白脸还得这麻烦。
“对啊,常有事啊,之前还有被玩死呢,也不知道搞什乱七八糟药,偷着给下,结果就给人搞死。”
陈飞扬是真有点喝多,眼睛都要睁不开,“……所以还是自己备着点吧,省哪天表现不好,人家也给来点,就跪。”
“这……也太扭曲吧?”
“不然怎样啊?干不动谁还包老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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