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价钱比较贵,比医院得翻好几倍。
治病医生姓吴,年近五十,见过都叫声吴叔。
吴叔打着哈欠开门儿,认出满头是血陈飞扬吓跳,看着他架着人更是吓跳,赶紧让两个人进屋。
“怎样?能治吗?”
陈飞扬也不在意身上脸上到处都被蹭着血迹,就隔着玻璃门不住地询问。
不能去医院、不能报警、手里有枪、身上还受好多伤,这他妈是什人啊?!
陈飞扬抱着男人瘫坐在地上,满头大汗地抬起头,望着孤寂四周,感觉就像是做梦样。
该怎办呢?
他不敢报警,不是因为男人威胁,而是他他妈能报警吗?别不说,好歹他也是酒驾撞人,报警是能给怀里这个“恐怖分子”带走,但是他也要进去好吗?!这不开玩笑呢。
可是不能去医院那怎办啊?!再给他扔这儿?!就以这蹿血速度还不分分钟玩完啊?!陈飞扬自认不是什好人,虽说人之初、性本善,但是出来混这多年,无论是身心还是手,他早就已经脏。就连刚刚不也是?以为自己撞死人,就打算转身直接逃逸,他真不是什好东西。
院!”
妈好不容易醒过来,可别耽误点啥再死半道上,又让他白兴奋场。
却不想半死不活男人听医院俩字就直摇头,嘴里都快吐血还在那儿犯倔强,“不、不能去医院……”
“啥?不去医院?”陈飞扬疯,“你他妈不会是碰瓷儿吧?靠!你不会是想z.sha故意往车上撞吧?!”
男人闭闭眼睛,根本多说不出来句话。
“别叫唤!”
吴叔没好气儿嚷声,然后直忙到天空都泛起鱼肚白,才从“手术室”里出来。
然而眼见着条生命在自己眼前就这样悄悄流逝时,陈飞扬犹豫下,还是赶紧架起男人上车。
无人高速上,陈飞扬紧握方向盘,脚上不住踹着油门。
副驾上男人已经几近昏迷,身上虽然绑着安全带,但是那脑袋瓜子直随着车子行驶方向来回摆动,看人心惊胆战。
车子大概行驶四十来分钟,早已关门诊所大门被陈飞扬连踹带砸这顿敲,终于亮起丝灯光。
这是家私人小诊所,在道上也小有名气,背地里专门做些见不得人勾当,金碧辉煌那些小姑娘小爷们也经常往这儿跑,陈飞扬听他们说过很多次,自己偶尔也会来这儿买点助兴用药。
陈飞扬不明白,便就着闪烁车灯仔细往他身上看去,这才恍然发现男人身上那身血似乎并不是他撞。
只见男人直捂着肩膀上正顺着指缝蹭蹭冒着血,浑身上下没处好地方,背上衣服也划开好几道口子,同样不断往外渗着红,像是被刀砍。
……他受伤?
怀里男人努力保持着正在消退意识,又举起手中枪胡乱顶顶陈飞扬脸,“敢报警……弄死你……”
陈飞扬又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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