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个子很高,要高温馨半个头,但却英姿飒爽,十分有军人气质,那刻,说不上来是为什,温馨心里醋坛子下子打翻。
她听见自己声音冲着阎泽扬问,“这个女人,她是谁?”
种物种。
更不要提书里这个年代,她随便收拾收拾都没几个是她对手,这她还是很有自信。
对阎魔头,她就更放心,感情这事儿上他就是个闷葫芦,自己当初如果不是那主动,直接攻破他坚硬堡垒,就以他那忍耐劲儿,他能憋三年不碰对象下,就算两个人在激动时候这样那样,通常都是她定力不足,没两下就被他收拾又哭又叫,而他能直忍住不出声,实际上他都爽翻天,但他就是能忍住,声不吭,看着她被自己波波动作征服到爽哭,并享受着她随着他动作声声忍不住轻叫。
她也知道他性格,根本就不是色狼,见个爱个那更不可能,他爱特别慢热,所以她很放心。
可她别都不怕,就怕穿军装女,温馨也不知道为什,可能穿着军装人某种意识上是个圈子,而外人,是插不进去,那种军装对军装,彼此间哪怕什也不说,就有种心灵相通理解和责任,是她完全没办法触及领域。
就好像,阎魔头旦穿上军服,坐在他办公室里,他不笑时候看她,温馨就觉得他很陌生,不像自己认识那个脱军装人,仿佛穿上这身衣服,他就不单单是他,他还代表着别。
当这种感觉出现在眼前,尤其那个说话人还是个女军人时候。
温馨就觉得自己好像是个误进他们世界外人。
她站在门那里没有走进去。
那个戴着军帽年轻女人看温馨眼,回过头对病床上人说:“泽扬,好好养伤,说话你考虑下,等你答复。”说完她就转身朝门这边走来,看到温馨时候,还微微点点头,与她擦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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