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建舟收拾下桌子,心里唉声叹气,虽说镀层金身,但是新组建支团,哪是那容易事儿,这是首长给儿子考验,他这是跟着遭殃,野战队他们虽然有经验,也有大概套路,但是什都要自己准备,把个空壳队伍塞满可不是件容易事,各个营营房建设,后勤、装备以及每个月训练计划,恐怕这年都没有什轻闲时候
“政委,团长是不是得罪什人,让人给穿小鞋?”
几个人七嘴八舌,那个魏有顺更是哭丧着脸,他家里人来信,他都知道,他多个妹妹,还是阎团长未婚妻,那她以后不就成阎团大舅哥吗?
这还没高兴几天呢,阎团就要调走,简直是晴天霹雳。
叶政委也很头痛,“你们这是干什?服从命令是军人职责,从你们第天来,就应该知道,们军人就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什穿小鞋,得罪人?这样思想很危险,赶紧回去!”
看着阎泽扬手下这几个人愤愤不平样子。
,嗯,阎团这次没有手撕信纸,怒容满面,青筋狰狞甩门离开。
反而,整个人像阵春风吹过似,他是勾着唇角走出来。
与刚才匆匆赶来时那点冷漠神色,判若两人。
他手里仍然捏着张信纸,不过上次是捏粉碎,但这次,出来时候,小郑眼睁睁看着他把纸对齐叠好,放在胸前口袋里。
看到警卫员,阎泽扬嘴角控制不住地上弯,他掩饰地咳声,语气异常温柔,声音也柔和道:“小郑,辛苦你,以后没事来家里吃饭,等结婚时候,你来喝喜酒。”
叶建舟也很想骂娘啊,这次去新军区,他这个政委也要跟着,他个人就算,还拖家带口,他还没不忿呢,这些没组织没纪律臭小子起什哄?
他们懂个屁啊,这次虽是明贬,实际暗升,阎泽扬二十六岁就做团长,算是军部以来最年轻团职干部,年纪卡在那儿动弹不得,再往上升,这个年纪不到那个资历,光靠军功是升不上去。
不如借这次立功把他风头压压,让他重组支野战团,几年后有军功有资历,自然而然就上去,不过就是调出去几年镀层金身罢。
这群臭小子还真以为团长被人给穿小鞋,谁敢给他穿小鞋?
阎首长最是护犊子,他锻炼儿子是回事,却不会拿他儿子前程开玩笑,每步都是计算好,哪是这些傻小子想那样。
警卫员小郑简直受宠若惊,看着阎团长快步离开背影,半天才恢复过来,嗯?阎团长这意思,是想结婚?
……
第二天得知消息,团里几个连长和班长炸开锅,找不到自家团长,纷纷找到叶政委那里。
“团长明明立功,为什调走?没有升职就算,还去个鸟不拉屎地方……”
“就是啊,上面怎考虑,政委你向上面请示请示,让团长继续待在团里,们团不能没有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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