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什?”吕雁嗤笑声,“你现在还有什可失去?赖上他,你下半生好吃好喝做辈子阎夫人,否则……
你自己想想,你现在还能找到什样男人,还能找
“他已经知道家以前事,爸爸他……做过对不起他们家事。”戴静哽咽说道,现在回想起她这生,唯开心幸福时光就是阎家没有出事以前。
那个时候,爸爸还在,家庭美满,她还有可以订婚未婚夫,虽然对自己冷冷淡淡并不热情,可也并没有否认她不是,阎泽扬母亲对她非常好,经常给她做各种新衣服和吃。
她在学校也是被同学羡慕对象,直到阎家倒,父亲病逝,和母亲仓惶南下投奔亲戚,时看尽亲朋好友白眼,如今她妈再次重组家庭,还生个同母异父弟弟。
她在家里早就没有容人之所,所以才心想要出国……
戴静后悔吗,其实后悔过。
却只会哭,有个屁用?
她现在所遭遇切惨状都是她自己造成。
当初戴静认识那个外侨,心想跟着他离开国内,虽然吕雁工作是戴静帮忙找,但是吕雁也给好处,看他们相处,她也有提醒过戴静,这个外侨并不可靠,随时都可以抽身而去,所以,在没有办下绿卡前,定不要跟那个人做到最后步。
可戴静就像个表子样,不到两个月就和对方滚成团,自愿被人家白白睡半年。
她现在早就不是处子之身,现在还偏要端着以前京城时那个大院子弟派头儿,吕雁给她介绍几个不错男同志,可她这个不行,那个不干。
如果当初,她没有离开京都就好,如是当初她能给阎泽扬部队写信,给下放阎家寄点东西,如果她能去探望他们次,也许切就都不样。
父亲过错是父亲,而她是她,阎家不会有人怪她,只怪她当年太无情,哪怕去探望下阎伯母,那个对她比自己母亲还好女人。
“那就想办法睡阎泽扬,他可是部队里人,旦你成功,他就得乖乖娶你,否则你闹出去,这就是他辈子污点,他军旅生涯就完,搞不好还要坐牢,阎家是不会坐视不管,你只要爬上他床,他定会娶你。”
戴静整个人都愣,“什……”
表情呆滞看着面前吕雁,感觉她面孔突然变得陌生样。
也不拿个日历看看,看看自己多大年纪,人家再怎样,也是个清清白白连女孩手都没摸过大小伙,肯要你这破鞋就不错,你还挑剔起来。
吕雁对戴静不满早已积存多年,看到她满脸泪痕,只觉得心中厌恶,如果不是为回京都,她根就懒得管她。
“戴静,你还想再跟阎泽扬重续旧情吗?”吕雁圈着手在胸前不耐烦问道。
戴静流着泪哭着说:“和她不可能。”
“有什不可能,只要你想,就有可能!”吕雁翻着白眼把手帕扔给她,“赶紧擦擦,丢死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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