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什工作?”湛柯问。
陈砚说:“老本行,别也不会。”
湛柯摇头说:“换个。”陈砚:“别不会啊。”
湛柯:“找个看大门工作,就让你去。”
半小时后,湛柯揉着被打疼地方,“你说渣男,你还家-,bao。”
他是很想放下所有芥蒂去拥抱湛柯。
好在湛柯更想,所以切都有可能。
*
陈砚在家待烦想找个工作,湛柯不怎放心。
“你又不让买个电脑打游戏,还不让去上班,无聊死。”陈砚说。
湛柯紧张地放下手头事情,迅速坐到床边,将陈砚捞起来抱着哄。
所有好话和软话都说个遍,实在没辙就问要不要他唱个歌。
陈砚心说这人跑调可是绝,但还是轻声说:“嗯。”
让湛柯唱歌确是个很为难他事情,也比较为难陈砚。
因为总会笑得肚子疼而更无法入睡。
“你……”陈砚似乎清醒些。
“不疼。”湛柯赶忙问:“好点吗?”
陈砚盯着他胳膊上片红,眼睛不自觉地泛红,“疼不疼?”
湛柯好耐心地说:“真不疼。”
不疼就有鬼。
个月都有不定时段日子,陈砚会突然很低落,失眠,不愿意跟他说话。
陈砚不能接受任何人以任何理由给他做心理疏导,所以要好起来是个很漫长过程。
他似乎总会在心里跟自己吵架,吵起来就会变得特别不讲理。
湛柯做什都是错,做什他都生气。
湛柯对他没脾气,陈砚又会觉得自己拳打在棉花上,更生气。
陈砚趴着不动,“可给你委屈坏,要不你打回来?”
湛柯凑过去将他抱住,蹭蹭,“
湛柯装死不说话。
半夜陈砚越想越委屈,拳把湛柯打醒,压在他身上问:“打游戏和工作,二选。”
湛柯被拳打清醒,故意装瞌睡:“明天说,好困。”他抬手想把陈砚揽过去抱紧睡觉,后者低头在他下唇咬下,“不行,白天又说要忙这个忙那个,你是不是有渣男基因。”
湛柯抬手抱住他腰,“你胡说。”
“快点二选。”陈砚就是不饶。
*
每逢假期湛柯就会带他四处走走,再加上每次自己难受时湛柯都供他发泄,后来情况年比年好。
确解铃还须系铃人。
他能有好转是因为湛柯。
他想要好转是为湛柯。
陈砚开车带他去最近医院。
晚上陈砚会失眠。
恰好近期湛柯工作忙起来,每天晚上都加班。
好在加班地点在家里。
陈砚睡不着就会发脾气。
这时他会把湛柯推出门外,自己个人待在房间里试图冷静。
有次不知是怎,就是控制不住。
总觉得心里很堵需要发泄,但又找不见发泄点。
反应过来时候刀已经拿在手里,可如愿落下去时候自己却没有感觉到痛。
低头才发现,眼前汩汩冒血伤口在湛柯胳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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