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拉开——
“早!”季漪冲他挑挑眉。
陈砚侧身让她进来,顺手将门关上。
季漪把东西放在茶几上,然后取下跨在肩上包,很没有坐像地瘫在沙发上。
指使陈砚,“快开空调救命,今天这太阳简直。”
季漪:“你傻逼?”
陈砚:“你是带连涔块来看看老朋友日子过得有多孤独?”
季漪:“放屁,她上班呢,哪有时间看你。”
陈砚:“……”
陈砚翻身下床,“现在来吗?晚些可能更热。”
清醒不少。
“怎?”陈砚问。
季漪先是说:“想你,打个电话问候下。”
陈砚嗤笑声,“是有些日子没见过你这虚假人。”
季漪啧啧道:“你这人就是欠,说想你你还不乐意?”顿顿,才说:“好久没见你啦,今儿给你带点甜点长长肉?”
例如今天,他会想,湛柯还真是给个梯子就知道顺着爬。
*
早上手机响起,陈砚迷迷糊糊地转醒,在床上摸摸——
接起。
“醒没?”
“也不下点雨。”季漪说:“你不是喜欢雨天,没做法乞求老天多下点雨?”
陈砚故作恍然大悟,“明天就求。”
不过他倒是真很喜欢雨天。
雨点打在身上感觉让他莫名舒坦。
所以但逢下雨天,他总会不管不顾地站在大开窗边。
,闷热闷热。
身汗。
出门前冲凉算是白冲。
陈砚边走向卧室边将身上衣服脱掉。洗个热水澡后才觉得舒坦。
坐在床边时,陈砚脑子里开始不断重复着湛柯说“晚上应该能睡个好觉”。
陈砚依言打开,问:“今天有四十度吗?”然后坐在旁边翻她带来甜品。
季漪说:“天气预报说四十,但觉得比四十还热。”
陈砚打开手机看眼,“怎不说是想想?”
季漪白他眼,“少恶心。”
陈砚啧声,“谁先恶心谁?”
“已经在路上。”季漪如实说。
陈砚:“……”
陈砚:“那你还问干什?”
季漪:“因为虚假。”
挂电话后陈砚也就是洗漱完烧个水功夫门铃就响,他将两杯水放在茶几上,沾水手在裤子上随意地擦下,走过去开门。
陈砚撑着坐起来,“心情这好?”
季漪说:“可不是,两个人日子能跟个人比吗?”
陈砚:“……别来。”
季漪:“嗯??”
陈砚:“不配。”
是季漪。
陈砚缓缓睁开眼,实话实说:“没醒。”
季漪啧啧道:“看看外面,太阳都晒到头顶。”
陈砚翻身看向窗外,果不其然,缕强光倔强地顺着窗帘间缝隙挤进房间。
他被刺地眯眯眼。
会感冒。
但那又如何。
陈砚突然问:“不准备
他反问自己,能吗?
他睡得着吗?
睡不着。
他失眠很久。
也许是因为睡前总是会想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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