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来就没有过。
但几次听湛柯提起这事都能从语气中听出些压抑。
可陈砚还是没想到，居然连湛征那种性子
人都能改变得
。
“他和
妈亲。”湛柯像是能洞察到他关注点。
这事儿湛柯和他提起过几次。
湛柯被他这句话拉回到几年前，想起当时天天忙着惹事湛征即使被揍也是
副“老子天下无敌”模样。
后来也不知道陈砚从哪知道，湛柯觉得是湛征主动去找他。反正最后事情是陈砚帮着解决。
怎
解决？
以,bao制,bao。
打服就好。
“试着修复过。”湛柯说。
陈砚点下微博图标，出现就是张合照。
照片里男人和湛柯五分相似，旁边坐着个低头看手机女孩。
“追到吗？”陈砚问。
湛柯顿两秒才反应过来，“没有，没细跟说，就说有喜欢人，微博有照片。”
湛柯这才猛地反应过来不仅密码是陈砚，屏保也是，桌面也是。
屏保是今天才换上不久，桌面用六年。
“抱歉。”他下意识地道歉。
陈砚又问遍：“哪儿来？”
湛柯如实说：“张是杨戚发，张是……四中贴吧存。”
人，是二十四岁自己。
他垂在身侧手捏成拳，用力在自己大腿侧打下，强迫自己清醒。
随后，他强忍着情绪认真地将自己生日输入进去。
开。
手机桌面是更大刺激。
湛征和妈亲，兄弟俩都跟爹不亲。
“妈也
“成熟挺多。”湛柯说：“混小子从妈去世那年开始就不混。”
湛柯说起弟弟时候是少有温柔。
其实以前也是。
陈砚偶尔和他聊起湛征，他也是边气地说“混小子天就知道惹事”，边在陈砚夸湛征时候沉默着默认下来。
陈砚不太能体会得到失去父母感觉。
湛柯笑着补充说：“你还不知道他那个性格，要是追到肯定发得到处都是。”
想来也是。
陈砚将手机还给他，“那就加油。”
湛柯接过，“会转告他。”
“他这些年……变挺多。”陈砚突然说。
陈砚依稀记起来穿校服这张照片源头。
是在自己新高报道不久后。当年陈砚就是靠着这套照片在四中贴吧火起来，人人都知道高有个贼能打男。
陈砚压下自己拇指关节，发出声响。
他轻轻吐出口气，“那个年代有这个像素？”他记得十年前照片都像是座机拍。
虽然这张也糊，但起码能看清人，更能看清他脸上血。
照片里陈砚穿着十年前四中校服，校服外套敞开着，露出白色短袖。他站在光影分界处，脸上划着丝血迹，正低头看着什。
照片很老，像素很低。
时间也过去太久，陈砚已经记不清自己当时在做什。
但十有八九是在打架。
“哪儿来？”陈砚声音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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