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戚被问愣住,张着嘴“啊?”半天,脑子才慢慢接上。
陈砚拿出烟来点上,吸口,半晌后出气时眼前片烟雾缭绕。
“她这个月,挺不正常。”杨戚舔舔后槽牙,“就,晚上说梦话,也听不清说啥。说话做事也都挺奇怪,有时候还突然来句‘你以后’怎怎,他妈就算再文盲也能听出来她这副交代后事语气,妈。”
“嗯,你早就知道她想走。”陈砚说。
杨戚笑下,“对啊,他妈……他妈明明早就知道她想走,也没留住。”
他跟被包养女人表白。
何其狗血。
点都不愿意承认。
“明明都说,以前是不好,以后肯定对她好,都……这几个月除她,个女人都没有,她还要怎样?尤其这个月,她要什给什,就是要个戒指没给送。”杨戚烦躁挠下头,“诶你说该不会就为破戒指吧?操,她要喜欢能给她买车。”
“那为什不买?”陈砚问。
陈砚想。
那当初他走,湛柯有这样骂过他吗。
也许有,但他想象不出湛柯这种高中时就副中年做派人会怎疯。
也许没有,他走不走对当时湛柯来说也许点都不重要。
陈砚心里跟倾向于后者。
是杨戚这类人。
准确来说是切有湛柯影子人。
“你玩人家感情,还不许人家走?”陈砚笑,“你什逻辑?脑子缺血?”
杨戚愣下,“你他妈说脑子缺血?她才脑子缺血,她脑子还缺电,操,给爷气。”
陈砚啧啧两声,那句“活该”堵在嗓子眼。
顿顿,杨戚十分不平地说:“老子对她越来越好,她反倒跑,简直他妈不讲理。”
对她越来越好,她为什跑。
这问题对
杨戚急得语气都变调,“她有病你知道吧,她他妈偏跟要钻戒,要对戒,又不跟她结婚买个屁啊。”
陈砚端起酒杯喝口,不理他。
杨戚喝多,醉醺醺也顾不上陈砚,只是抱着个酒杯边喝边自言自语。
会骂,会儿问为啥跑。
“为什这个月,她要什你就给什。”陈砚突然问。
虽然更希望看到前者。
“她他妈跑锤子啊,操。”杨戚将酒杯重重地放下,“他妈明明都说,以后就她个,以后都对她好,结果他妈给爷说跑就跑?”
陈砚突然来点兴趣,“你跟人家表白?”
闻声,杨戚低低头,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句利索话来,过足有分多钟,才闭闭眼说:“对。”
表白。
“嗯,失恋。”陈砚淡然地总结。
杨戚反应特别大,差点跳起来,声音都扬高个度,“放屁!”
“老子他妈失屁啊,那算个屁恋,谁他妈脑子缺血跟她恋,没良心东西。”
陈砚听他越骂越难听,看酒杯接杯下肚。
所以人在后悔时候是这种状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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