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生什
气？”陈砚故意问。
湛柯急得眼睛都快充血
，他捏紧拳将自己平复下来。
“
……她怎能这样对你。”
陈砚眯眯眼睛问：“哪样？”
“你对她那好，她怎能背叛你。”
陈砚感觉自己从来没见过湛柯这个表情。
快哭还忍着
表情。
他还是很想笑。
陈砚问：“季漪和她姐妹出去逛街，姐妹之间互相亲
下，有什不对吗？”
陈砚觉得自己像极对女朋友说“和认妹妹抱下有什不对吗”直男。
湛柯感觉自己世界都塌。
他完全无法想象，陈砚对于季漪容忍度居然这高。
种前所未有感觉直冲他心头。
明明早就知道陈砚对自己没感情，但在看到陈砚对别人用情至深时候还是控制不住，想杀人感觉。
自己求不来机会，别人唾手可得。
陈砚很明显愣下，湛柯以为他是被这事儿惊到，又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
但还没等他再次开口，就听到陈砚说：“所以呢？”
所以呢？
湛柯被问蒙。
缓半晌，他僵硬地说：“没事。”
湛
头皮想把事情表达清楚，“看到她和个女人，她……”
后面话他怎都说不出口，越说越觉得奇怪。
自己都觉得自己说话非常不可信。
陈砚耐心不足以听他浪费这长时间还表达不出个完整句子。
“说不出来就别说。”
湛柯低着头说。
陈砚突然笑声。
“对你那好，你不也不把当回事。”
湛柯身子颤下。
“半斤八两。”陈砚说。
湛柯却以为他真这想，顿时脸色就变，他有些激动解释说：“这，这……”
半天也不知道该怎说，毕竟他是真点都不懂女人。
湛柯急得额头都出汗，想说话但个字都冒不出来，全都堵在嗓子眼。
他不懂女人姐妹之间相处度在哪里。
但他知道自己那天看到那幕绝对不该是朋友之间发生。
自己求之不得人，别人轻贱对待。
“你想什呢？”陈砚看他副怒上心头样子坐在那里盯着自己被角发呆。
“你以为……季漪出轨？”问出出轨两个字时候，陈砚差点把自己逗乐。
湛柯回回神，看向陈砚眼睛里写着“难道不是吗”？
这双平时看起来凶巴巴眼睛此刻紧紧盯着陈砚，时不时眨下，配上些许疑惑。
陈砚第反应是——季漪下手可真快。
第二反应是——这都能让湛柯遇上。
直到看到湛柯丢魂样坐在那发呆时，才有第三个反应。
湛柯以为季漪背叛他。
陈砚时间不知道该摆个什表情。
他脸色冷下来，视线也从湛柯身上移开。
见他不耐烦，湛柯挣扎着说：“看到她亲那个女人下。”
终于说出来。
其实也没那难。
湛柯松口气，抬眼看陈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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