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道里遇到
个女人，长得温温柔柔
，扎着利落马尾，发尾是烫卷。
女人见到季漪，挥挥手说：“中午好。”
陈砚听着声音觉得熟悉。
季漪
下就笑开，回完句“中午好”，还问：“你今天没上班吗？”
连涔抬起另只手，晃晃手里拿几张纸，“回来取东西。”
季漪依然是提前把工作都做到位，再次从民政局走出来时候，又是手持两个红本。
不过下方写着离婚证三个大字。
“哟，又离婚。”陈砚笑说。
季漪眯眯被光刺睁不开眼睛，也笑。
回公司之后，李诚问句“是不是最近太累扛不住”，陈砚笑笑，然后神色轻松地说：“早上离婚去。”
季漪：“……”
季漪：“
他妈搬回自己家。”
陈砚敷衍地点头。
然后季漪还是自己交代。
“好吧她住家对面。”
晚上陈砚加班加点学习，抱着个笔记本坐在客厅，戴上多年未见险些找不着眼镜。
季漪推门进来时候他甚至头都没转下。
不过还是习惯性问句：“回来？”
季漪扔下包，凑过去在他电脑屏幕上看眼，啧啧称奇。
不过没表达出来，这
认真陈砚太少见。
系，说自己可以带他。
再问薪酬和假期。
男人表示随他提。
陈砚：“……”
搞得他很尴尬，连个拒绝理由都找不到。
“你搬家啊？”连涔问。
“啊对对，之前在朋友家住过段时间，现在把东西都搬回来。”季漪说。
连涔然点头，然后说：“得赶紧回去，以后慢慢聊，拜拜。”
跟季漪拜拜完，还跟陈砚挥挥手说拜拜。
礼貌起见陈砚当然也回
李诚：“……”
陈砚这个语气让他纠结要不要说句恭喜。
季漪搬家也是雷厉风行。
周六陈砚休息，就帮着收拾早上行李，然后开车把季漪送到她家。
再帮着把东西搬上去。
陈砚取下眼镜，揉揉眼睛，“那改天赶紧把离婚办下？”
这段时间都忙起来，只好天推天。
但这推下去显然不是办法，陈砚说：“明天24号，周五，请半天假。”
季漪说：“行。”
晚上把材料都准备齐全，隔天早起来收拾下就直接去排队。
她坐在另边休息，直到陈砚合上笔记本并伸个懒腰时候才开口说话。
“过几天就搬出去啊。”季漪说。
陈砚愣下，“这快？”
季漪下意识地点点头，但点到半又意识到不太对，“什快？”
陈砚理所当然，“下手快。”
于是很快就入职。
男人名叫李诚，陈砚听到这个名字时候心想真是名如其人。
公司也有陆陆续续和他起进来人，兴许是学历加持，李诚对陈砚待遇依然是最优。
而且李诚所谓带他，真是事无巨细带。
来二去，陈砚这个老混子也没脸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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