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给面倒上开水。
“恭喜啊。”陈砚说。
季漪舔舔唇,“八字都没撇。”
陈砚笑下,没接话。
终于填饱肚子陈砚心满意足地躺在沙发上看新闻,季漪突然说:“要不改天去把离婚办?”
季漪抓起个抱枕反手就砸过去,“不就是吃你桶方便面,你至于吗?!”
陈砚接住,抱住抱枕,认真地点头,“至于。”
“你他妈咋知道,你给身上装摄像头?”季漪喊道。
陈砚去厨房又拿桶方便面,走回来时候边拆边说:“你是彩票吗?为什要给你装摄像头。”
季漪:“……”
季漪意识到有点不对劲。
陈砚继续问:“这都两点,你们店早上都不开门?”
季漪:“……开。”
陈砚:“你在店门口等简乐早上?”
季漪:“……没有啊。”
女人面对已经黑屏手机,脸也黑。
她隐约听到点雨声,放下手机走到窗边,打开窗户。
并不剧烈风携着丝丝雨滴,穿过细而密纱窗,打在她身上,有些凉,但比起前些天高温这算极致享受。
她凑到窗边看几眼,楼下人都急着避雨,想来季漪是不会来取手机。
季漪回家时候已经淋成落汤鸡,陈砚冒着热气还没来得及吃方便面被抢过去扫而空。
陈砚愣下,然后点头,“好。”
季漪妈去世也有阵儿,陈砚也直没提离婚事儿。
这个社会对女性恶意还是很大,个二十七岁女人不结婚,总会有人说三道四。
离婚更有人说三道四。
这种挂名婚姻唯好处就是能堵外人
季漪:“别逼逼。”
拆开,他将方便面桶放在茶几上,弯下腰撕料包,回答季漪上句话,“当然是现在拿着你手机人告诉。”
季漪惊,“连涔?!”
陈砚见她脑子似乎到现在都没转过来弯,只好说:“叫什不知道,给你打个电话,她接。”
季漪愣两秒,然后顺顺气,“原来如此。”
陈砚:“哦,那你干嘛去?”
季漪:“……”
陈砚挑挑眉,“干什大事儿去还把手机落别人家。”
季漪僵住。
陈砚啧声,说:“动不动是王八。”
空手更空肚子陈砚盯着喝汤季漪,十分不满地环抱着双臂问:“你们开店都崇尚‘喂饱客人饿死老板’吗?”
季漪放下方便面桶,在嘴上抹把,刚准备说话,打个嗝,在咬牙切齿陈砚注视下,满足地说:“今儿没喂饱客人,店门没打开。”说完,她磨磨牙,“昨天赶着早点走,让简乐关店,结果这小子今天给老娘玩失踪。”
陈砚冷冷地“哦”声,然后说:“那你给他打电话啊。”
季漪眨眨眼,动作顿住,挣扎片刻,挠挠头说:“忘拿手机。”
陈砚边点头边若有所指又“哦”声,故意问:“落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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