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把孟玉山和老夫人送回来以后就停车等着别墅门口,远远瞧见陆饮鸩撑着把黑色雨伞,揽着宋眠风肩由远走近,心里感慨番虽然两个男人爱情大多人听起来都觉得荒谬,但孟家少爷和这位先生走在起是当真般配,叫他也觉得性别不是爱情障碍,世俗苛待也不是阻拦,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别人怎看怎想怎说,又有什关系呢。
车门关上声音叫他回过神来,他定定心神,发动引擎。
宋眠风和陆饮鸩
陆饮鸩没睡意,起身下床,朝他走来:“下雨?”
暗淡乌云挟带着雨水遮去远山轮廓,雨珠细碎爬满窗户,隔雨看万物,万物都是水光潋滟,迷蒙不清,也不知道宋眠风是在看什。
宋眠风“嗯”声,“下得不大,但不知道什时候才会停。”
陆饮鸩静默站在他身侧,俯身讨要个早安吻:“宋先生今天很帅气。”
宋眠风被他胡茬蹭得脸有些痒,忍不住笑笑:“快去洗漱,以后不刮胡子不许亲。”
十三号时候宋眠风特意起个大早。
洗漱换衣服,熨烫整齐白衬衫,西裤皮鞋,甚至十分正式打领带。
陆饮鸩醒时候就看到宋眠风坐在飘窗边上,盯着窗户外走神模样,似乎是下雨,天阴沉沉,看什都像是蒙上雾气,不真切。
坐在飘窗边男人单手撑在小茶几上,托着下巴,眼神落在窗外很远地方,俊朗侧颜配上衬衫西裤,肩膀开阔,腰细腿长,看得他怔愣片刻,脑子里倏然浮现句在书上读到过话。
“房里有金粉金沙深埋宁静,外面风雨琳琅,漫山遍野都是今天。”
陆饮鸩摸摸下巴,层浅浅胡茬确实有些扎手,但爱人嫌弃反倒勾起他坏心思,故意贴着宋眠风脸颊蹭蹭,轻咬他耳朵,沉声问:“不许亲?”
宋眠风耳根发红,推他下,没能推动,躲也躲不开,只好能屈能伸攀上陆饮鸩脖子,仰头亲他,细声轻哄般道:“刮完胡子随便你怎亲行不行?”
陆饮鸩捏捏他脖颈后软肉,闷笑着应声:“好”。
洗漱过后陆饮鸩换下睡衣,也穿身正装,站在穿衣镜前慢条斯理系上领带,整理着装。
出门时候雨还在下,地上湿漉漉,雨滴砸在脚边溅起小朵水花,瞬间消散,只在皮鞋上留下淡淡水迹。
困意渐消,他回过神来,从床上坐起身,叫宋眠风声:“起这早做什?”
宋眠风侧头看向他,眨眨眼道:“今天不是要去祭拜阿姨……”
“嗯,晚点再去。”陆饮鸩揉揉眉心,语气淡淡,“等外祖父和外祖母祭拜完,们再去。”
年幼失恃,比之孟玉山和孟老夫人,他对孟摇光并没有太深厚感情,而孟玉山和老夫人也比他更需要和孟摇光独处时间。
宋眠风捻捻指尖,又转头继续看向窗外:“那你再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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