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年纪越大，对生日和礼物这种东西反而没那
上心
，又不是逢十满整，往年都是和家人
起吃顿饭，朋友组个局聚聚就过，陆饮鸩现在这提，倒叫他突然对今年
生日莫名期待起来。
陆饮鸩又写：“不知道你喜欢什。”
宋眠风有些想笑，他反握住陆饮鸩手，微低着头，很认真写个字。
“你。”
陆
宋眠风本来找陆饮鸩也没什事，这会儿宋绍臣在旁边坐着，他就更没什事儿，安安静静坐着听曲儿，什幺蛾子都没闹。
反倒是陆饮鸩有些静不下心来，当着宋绍臣面不太好说话，就拿手指轻轻点点宋眠风手背。
宋眠风偏头看他眼，有些不解。
陆饮鸩把手伸出来，掌心向上。
宋眠风眨眨眼，学着他样子，摊开掌心。
宋眠风在楼梯口站好会儿，才硬着头皮走过去。
其实宋绍臣也刚坐下没几分钟，陆饮鸩也没想到他会来明月楼，心里还在盘算着要不要给宋眠风通个信儿——宋眠风就已经到。
陆饮鸩被宋眠风瞪眼，有些无奈。
宋绍臣看见自家儿子，眼神往陆饮鸩身上转圈，笑：“送完枕月？”
宋眠风站得规规矩矩，“嗯”声。
眠风都舍不得。
陆饮鸩还是笑，只是笑得轻，语气也轻：“这个问题，你或许可以去问问枕月。”
“她肯定也舍不得，肯定也想过，要是
们在起，对你不好怎办，惹你伤心怎办。”
宋眠风眉眼舒展开来，低声问：“那怎办。”
陆饮鸩答非所问：“会对你很好。”
男人指尖落在掌心上，缓慢写着字，横平竖直，有些痒。
他们小动作都被挡在桌下，但宋眠风还是有些紧张瞥眼宋绍臣，然后才垂下眸子，摸摸自己手心。
陆饮鸩写四个字，“生日礼物”。
大概是宋枕月告诉他。
宋眠风也不觉得奇怪，只是心里有点，说不出来感觉。
宋绍臣也不问他怎送完人跑明月楼来，扔下句“坐吧”，就回过头去看戏台上，继续听曲儿。
宋眠风这才在陆饮鸩旁边坐下，小声嘀咕句：“爸怎也在……”
陆饮鸩替他倒杯茶，语气略有些不自在，压低些：“叔叔也刚来。”
他跟宋绍臣并没有提前约好，宋眠风也是临时起意过来找他，好巧不巧，就这撞上。
不过好在宋绍臣不是喜欢打趣小辈人，虽然长辈在旁边坐着叫人有些不自在，但场面也不算特别尴尬。
如果真心喜欢个人，怎会舍得对他不好，怎会让他伤心难过。
听筒另端安静几秒，传来低缓笑声。
宋眠风说：“你等会儿，过来找你。”
想见陆饮鸩念头在心头上过遭，宋眠风就付诸行动。只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在家里待着无聊宋绍臣也出来听曲儿来……
还就跟陆饮鸩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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