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所谓单纯并不是说多天真无邪,只是施贺杨这脑子从来都空空,什事儿都不想,什事儿都不走心,他始终过着无知而快乐生活,活像个小傻子。
因为对于施贺杨来说,这世界上没什值得他操心,他唯需要承担就是快乐,他唯
在他幻想里,接吻这件事被完全忽略。
此刻,他把站都站不稳家伙圈在怀里,含住对方嘴唇时候,这人挣扎推搡下,但很快就决定就范。
汪盛用力地吮吸施贺杨嘴唇,舌尖顶开他牙齿,灵活地缠住对方舌。
这是在书上看过词语,是唇齿相贴耳鬓厮磨。
做爱很爽,那种侵略、占有感觉让汪盛成为施贺杨身体新主人,对方切感官都交由他来支配。
他没事儿找事儿:“也要洗。”
汪盛手伸过去试探着水温:“没说不让你洗。”
冰凉水逐渐升温,汪盛把施贺杨拉过来。
被人弄屁股之后,别说走路,动下都疼。
施贺杨龇牙咧嘴地挪动着,不禁在心里感慨,这世上就没有白吃午餐,但凡能爽事儿,事后都得给你把报应找回来。
施贺杨总是让汪盛哭笑不得,又爱又恨。
哪有人刚做完爱说什发小红花?
小学生吗?
汪盛嗤笑声,没搭理。
“你这什态度?”施贺杨双手圈着汪盛脖子,本想掐这人把泄愤,但生怕松手自己摔下去,他实在有点儿信不过汪盛。
他带着施贺杨上天入地,漫游云端再畅游冥河,生死都由他。
那是新鲜、畅快、无可比拟快活,但亲吻能把这快活推上另个高度。
如果把做爱当做占有和进攻,那接吻大概就是传达,是汪盛向施贺杨传递爱意载体,所有过去见不得光爱欲与幻想此刻都凝结为这缠绵悱恻吻,他希望这人能懂。
然而施贺杨还是少根筋,也或许只是这几天事情对他来说时半会儿无法消化。
他向来是单细胞生物,他世界单纯得很。
他疼得不行,两步距离像是在刀尖上蹭五百米。
站在花洒下面之后,温热水从头浇下来,他终于放松神经,闭着眼舒服得哼哼声。
汪盛双手扶着他,看他这样,情不自禁凑上去跟他接吻。
这事儿让汪盛觉得奇怪,他从没想过跟施贺杨接吻也会这快活。
以前他总是想干这个人,扒光他衣服跟裤子,插进去,看着他在自己身下求欢求饶。
但这气儿呢,不撒也不行,于是张开嘴,口咬在汪盛脖子上。
施贺杨没轻没重,这口使劲儿,猝不及防被咬汪盛轻哼声皱起眉。
“你少得便宜还卖乖,”施贺杨说,“又不是个人爽到,你装什大尾巴狼?”
“没装。”汪盛抱着他进浴室,把人放下让他去边靠着,自己过去打开花洒,“是挺爽。”
施贺杨这会儿双腿还发软呢,得扶着身后洗手池才能站得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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