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又亲到起,心跳慢慢平复,但身下黏腻冰凉感觉难以忽视,低头,裤子上大团被洇湿深色,夏炎脸再度热起来,“去洗澡。”
他站在花洒下,头顶有扇极小窗,透过那块玻璃,能看到窗外依旧阴沉,不断有雨滴拍在窗上,雨渍逶迤而下,转眼就不见。
看会儿,夏炎觉得冷,把阀门调至最高温,仍是冷。他有些性-爱常识,知道做过后容易发烧,但这明明……也会吗?
直到全身冰凉,才反应过来是水冷,没有热水,陆周瑜跟他说过。哆嗦着换好衣服,他边擦头发,推门出去,正听到大门被敲响声音。
“谁啊。”
陆周瑜手在他身后有节奏地抚动,从后脑勺,路过脖颈,沿着脊椎路向下,遍遍,夏炎隐约又有反应,但也不愿再来次,这床实在太小,施展不开,他小腿几次撞在床沿上。
哑声抗议道:“你摸Kitty也是这样。”
陆周瑜笑笑,手搭在他腰间不动,“你不回家狗怎办?”
“楼上小胖会帮忙喂。”
“嗯。”
周瑜分开他双腿,膝盖从身后顶进腿-间,手绕到前面探下去,隔着薄薄层布料前后夹击。
夏炎双腿发软,几乎跪不住,手指紧攥床单,条条锋利褶皱自指缝向外蔓延,他试图往前爬,好挣脱这股又疼又爽失控感,“你别,别,不是说做吗,去拿套……”
陆周瑜单手按他腰窝,向下揉压,轻而易举将人定在原地,声音轻轻,好像也在极力忍耐,说:“回去再做,这里不方便。”
哪里不方便?夏炎想,但很快又无法思考,便将疑问抛出九霄云外。或许是没有过经验,无法完全体验,他总觉得做爱只是情绪宣泄种媒介,和拥抱接吻并无差别,因此也不执着于此。
被揉得节节败退,彻底溃败前,夏炎转头,趁陆周瑜和他接吻放松戒备时,翻身而上,膝盖挨在起,腿绊住腿,面对面躺在床上。
“。”
夏炎怔住,目光迅速往房间内扫,没有人。而后拉
“你觉不觉得……”
“什?”
“这场景很适合抽烟,”夏炎说,“事后烟,不是吗?”
“不嫌苦?”陆周瑜说,捏捏他腰侧,又说:“没带。”
“就是说说。”
“不做就不做,”夏炎让步道,但手坏心思地向下探,“那起弄。”
这次没有被阻拦,两人都穿着宽大灰色运动裤,你握住,握住你,偶尔相撞,也抱在起摩擦,说不上为什,隔着层布料,更让人精神亢奋。
这太奇怪,明明相同器官,换双手,又是另番滋味。
也太奇妙,身体相贴时,室潮热空气像都化成水,将万物包容,而他们溺在水中,不分你。
身体某处同时打开,涌出比水更加浓稠液体,源源不断。夏炎俯趴在陆周瑜肩膀处喘,眼睛懒洋洋眯着,他得承认,情绪宣泄载体与载体之间,还是有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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