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口只有米饭与海苔，他摇头，于是饭团又被递到唇间，“再吃口。”
“不用……
自己来。”夏炎撇下汤勺，两手去捧饭团，和陆周瑜
指尖短暂相触，稍用力，从他手中拿下来，三两下吃完，说：“肉松蛋黄。”
陆周瑜不置可否，抬手用指节帮他蹭掉嘴角海苔碎，动作轻而快，而后又问：“还吃吗？”
“不
。”夏炎忙说。
时间，两人并排坐在餐桌旁，谁也不说话。氛围似乎走向僵硬，夏炎把拆掉包装纸收好，状似不经意地开口：“喝醉之后是不是挺烦人？上次喝醉，季老师气踹，腿上都青。”
陆周瑜在他身旁坐下，没再说什
，但夏炎能感受到他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
“你不吃吗？”他试图转移话题。
“不太饿，你吃吧。”陆周瑜答。
被看得不自在，夏炎不动声色地把饭团放回袋子里，侧过身重新拿碗速食粥，想借此躲避他目光，陆周瑜却问：“怎？”
“不会拆这种饭团，”夏炎说，“还是喝粥吧。”
悬着。分钟犹如个世纪，电梯总算到达，门还未来，先听到阵雀跃狗叫。
“Kitty？”夏炎不确定地喊，声音喑哑颤抖。
“汪！”
电梯门打开，大狗加速向他扑来，将将撞进怀里时，被向后拉拉，最后力道很小地贴在夏炎腿上，不断吐着舌头蹭他。
陆周瑜手牵绳，从电梯里走出来，问：“起来？”
“你都不记得？”陆周瑜抽走他手里垃圾袋，随意丢在桌角，微微倾身，表情有些严肃。凑近后，夏炎注意到他领口有点湿，不知道是洗脸沾湿，还是被雨淋。
“记得些。”夏炎盯着小块被洇湿布料说。
不等他组织语言，陆周瑜直接道：“们试试，这个记得吗？”
夏炎抬头，正撞进他目光中，比以往任何次对视都要
揭开盒盖，皮蛋瘦肉粥香气四溢，哪怕是速食品，也令人食指大动。
好像是在餐厅没吃什东西，夏炎努力回想着，以至于陆周瑜将完整剥开饭团递到他面前时，他直接就着陆周瑜手，低头咬掉三角饭团尖。
“……”
差点被呛到，夏炎忙向后退：“……”
“什馅儿？”陆周瑜举着饭团问。
夏炎颗久悬心刚放下，又因他靠近猛然缩紧，抚摸Kitty手顿顿，“嗯，你还在啊……”他站起身问：“去遛狗？”
陆周瑜说是，另只手向上提提，是便利店塑料袋，“顺便买晚饭。”
不太确定他意思，夏炎“哦”声，从他手里拿过牵引绳，转身重新打开家门，试探着问：“进来起吃吧？”
陆周瑜提着袋子，和Kitty并排走进去，自若地将食物样样摆在餐桌，去洗手，出来时问：“酒醒吗？”
夏炎原本正在拆只饭团，闻言回想起那些似真似假片段，不太想和他对视，低着头道：“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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