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抬头，被窝里就伸出
只光裸
手臂，勾住
他脖子。
“你不想和
做吗？”
林白汐咬着他耳朵，声音失落，温热呼吸洒在他脸侧，比
被面停止起伏，接着被撩起角，条内裤从缝隙里掉出来，刚好落在他脚边。
韩默只扫眼，顿觉气血上涌，腰腹酸胀。
林白汐喝得太醉，混乱记忆模糊时间，今夕也退作旧年。
在酒精营造幻境中，他仍是那个被韩默包养小情人，供他消遣泄欲，韩默来脱他衣服，便是要跟他做爱意思。
床上人神情迷醉，眸子像含着汪水，从被窝露出半边香肩，春光乍泄。
韩默单膝跪上沙发，捧住林白汐脸，轻轻摆正他脑袋，使他能近距离地看清自己。
两人鼻尖几乎要碰在起，那双水光洌滟眸子盯他会，慢慢伸出只手，摸骨似地，从下颌点点往面中移动，用指尖描过他唇峰，鼻梁，眉骨。
然后眉目舒展，像等到某种奖励，迟缓而雀跃地说，
“你来”
“对不起，迟到。”
林白汐转过身，侧蜷在沙发里，喃喃着同句话，犹如梦中呓语。
“为什
不会？”
韩默心尖抽痛，半蹲在沙发前，仰头注视林白汐。
喝醉人坦诚许多，心里想什便说什，没有平日瞻前顾后和虚张声势。
“他不爱啊”
唤道，“白汐，来接你。”
林白汐休息许久，已经恢复些意识，听见韩默声音，竟慢慢抬起眼皮，迷离地望着面前人。
“你”
晃动视野中，个身材高挑男人分裂又重合，他瞧不清面容，却觉得颇为熟悉。
“你是谁”
“做什，把衣服穿上。”
韩默极力把持住，捡起地上内裤，跟睡衣块放到被子上。
可林白汐似乎听不懂他话，两眼发怔，言不发。
“乖，自己穿上这个，再给你穿睡衣。”
韩默把内裤塞进被缝里，像捡个烫手山芋，不敢在手上过多停留。
韩默搂住林白汐背，下巴抵着肩窝，在他看不见盲角红眼眶。
回到公寓后，韩默将林白汐抱上床，替他换衣服。
为免人受凉，韩默只脱林白汐外套外裤，拿棉被盖住，去衣柜找他睡衣。
转过头时，韩默瞳孔骤缩，手里衣物坠到地上。
床边地板堆着衬衫和毛衣，林白汐窸窸窣窣地继续动作。
林白汐眼睛睁开条缝，虚虚睨着空气，像个被遗弃孩子，难过地分享他秘密，
“他都不来见。”
“只会把丢在边，去接别人。”
韩默胸口闷疼，颗心像被捏得稀巴烂，哽咽道，“他怎会不爱你呢，没有别人，只有你个。”
“你摸摸，他真来接你。”
“是韩默。”
男人报出姓名，林白汐反复嚼着这两个字，忽而轻笑声，失落地闭上眼睛。
“不你不是韩默”
“韩默才不会来接”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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