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总共七个日夜,太阳要从黑夜深潭里挣扎爬出七次。
他不知道韩默歇在哪里,见什人,做什,也无权问过,更无权干涉。
韩太太这个身份,不过是韩默随便赏给他个名头,就跟这间高级公寓,还有地下车库里某辆豪车样,无足轻重。
至于为什唯独赏给他,林白汐想,大概是念着点稀薄骨肉亲情。
韩默今年将近而立,但从各种意义上,名下却只有个孩子。
他伸长脖颈,温顺地任由男人啃吮,柔声恳求道。
相识七年,林白汐早将对方看得透彻,典型吃软不吃硬,最抵抗不住他温柔逢迎。
或许不仅是他,韩默性格强硬,在风月场纵横多年,挑情人眼光却如既往。
模样要俏,性子要乖。
乖不是畏缩胆怯,唯命是从,而是审时度势,善解人意。
夜色罩住男人凌厉俊朗容貌,却挡不住森冷气场,以及道破空而来灼热视线。
像野火抷,横冲直撞地蔓延开来,火舌喷涌,林白汐远远隔着,却已经被燎得满身刺痛。
他嗅嗅,捕捉到空气里丝酒气,心底沉,淡淡道,
“你喝醉。”
这无疑是个糟糕结论。
凌晨三点,公寓防盗门传来撬锁声。
动静很细微,金属撞击金属,磕磕绊绊几次,锁芯咔哒响,门应声而开,晃进个男人身影。
个子高挑,宽肩窄臀,双长腿笔直匀称,妥帖地裹在挺括西裤中。
玄关靠近餐桌,韩默踩掉皮鞋,顺手将外套丢,正好落在餐椅靠背上。
他烦躁地扯开领扣,只凭着多年惯性,熟门熟路地摸到卧室门口。
身体落进片柔软,还残留着他体温。
林白汐呜咽声,像只任人宰割绵羊样,毫无反抗地被剥掉睡袍。
接着被掰开腿根,被指*,被粗,bao地进入。
隔
作为韩默唯转正情人,在后点上,林白汐自认下足功夫。
他在韩默这堵南墙上撞得鼻青脸肿,年年又岁岁,是条狗都该学乖。
果然,韩默动作顿,接着弯下腰,把将他打横抱起,迫不及待地迈向床边。
林白汐安下心来,环住男人脖子,长睫低垂着,藏住眼底晦暗情愫。
他与韩默已经周未见。
醉酒男人总是难缠又棘手。
脾气,bao躁,话儿硬挺,只认准他身上那个洞,泄愤似地折腾,精疲力尽才肯放他马。
于是他认命地下床,绕开男人,轻轻合上卧室门,又落锁。
下刻,具滚热身躯便贴上背脊,把他困在胸膛与门板之间。
“去床上,好吗?”
呼吸微促,脚步虚浮。
门被推开时候,林白汐正枕臂而眠,清瘦身子蜷缩着,只占诺大双人床角。
他觉浅,在韩默进屋瞬就睁开眼。
“韩默?”
林白汐揉揉眼,迟疑唤道,人慢慢地坐起来,目光落在对方模糊面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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