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冷哼声,无力地靠在笼子上:“这全怪,是这个探险团队领队,队友们把命交给,却害死他们,早该想到会有这天,善水者溺于水,罪有应得……”他说着便开始呜咽起来,这是个男人在生命最后段时间里倾诉和忏悔,如果此刻枪匠不在这里,约翰可能只能对着上帝说这段话。
枪匠这时也基本恢复知觉,他目测下,自己身处笼子还不小,挤挤大概能关下十来个人,构建笼子木头也很坚固,他用手敲几下,估计这地儿就算河马也逃不出去。而笼子出口周围,由许多密集藤条编织封住,使人手臂伸不出去,卡死机关只有从外面才能打开,看来这帮食人族造这笼子时就考虑到不但能关野兽,更得关得住人。
不过
装置集体罢工,而且那种力量还同时散发着混乱磁场,影响着指南针这种最基础工具,到最后唯能派上用场就是些最为简易电子仪器,比如无线电之类。”
枪匠四下张望番:“你说有六个人,那另外五个呢?”
约翰竟然冷笑声,但同时他眼中有泪光闪过,枪匠知道这不是什好兆头,这人可能已处在精神崩溃边缘。
果然,约翰回答和他表情样阴森:“被吃……”
枪匠吞口口水:“被鳄鱼?”他只是试探着问出个比较合理推测。
约翰却答道:“不,是被这些土著。”他语气开始歇斯底里起来:“们大约在前天中午遭遇这个部落埋伏,当天晚上,路易和亚伯就被吃,第二天晚上,就轮到其余三人。”他抬起头,用绝望眼神,凄凉笑容,看着枪匠道:“今天是第三天,想该轮到……”
枪匠道:“约翰,你得振作点,情况还不算最糟。”
“不算最糟?”约翰声音忽然高起来,好在不远处负责看守笼子两个土著似乎并未在意这两个阶下囚谈话。
“和起出生入死队友就在面前被活活杀死,这群野人把他们扒个精光,绑在木桩上,从活生生人身上割肉,像是派发战利品样分掉他们舌头、脑子、内脏,然后点上篝火,来个全村烧烤大会,你看见那些挂在外面架子上熟肉吗?你认为那是什?”约翰凑近几分,把声音压低,但语气依旧非常狂躁:“无论是被杀人,还是关在笼子里人,都叫喊着、哀求着,但他们根本不停下。也许他们听不懂们语言,但动物最本能哀嚎和哭喊是通用,所以……对这帮食人族来说,们跟牲口没有区别,你会怜悯猪、牛、羊吗?屠夫会在意食物叫喊吗?不会!今天就要轮到,也许还会带上你,谁知道呢!查尔斯!你觉得这还不算最糟情况吗?!比起那种死法,宁可找根尖木刺,自己用额头朝上面撞事。”
枪匠等会儿,待对方把气喘平才道:“冷静点儿,约翰,至少们现在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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