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沐子衿愣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好像听到什天大笑话。
因为笑得太过,不小心牵扯到身上伤,痛苦地咳起来。
好半天,他才稍稍缓过来,看着萧震烨讽刺道,“别自欺欺人,想杀是你。”
萧震烨猛地上前,狠狠地捏住沐子衿下颚,咬牙切齿地说,“你再说遍!”
沐子衿下颚被萧震烨捏得生疼,嘴角却扬起抹让人心动弧度,他微微贴近萧震烨耳侧,“怎,想让说是因为嫉妒害怕他抢走你才想除掉柳安怡?”
沐子衿手腕被萧震烨拽得生疼,被迫起身离开时候他将锭金子放在桌子上,“今晚姑娘受惊,这是给姑娘赔偿”
说完,便被萧震烨拽着离幵
萧国地牢里。
幽暗烛光和火盆里燃烧火焰成地牢里唯光亮,整个空间充斥着浓浓血腥味,令人阵阵作呕,墙上挂着各种各样刑具,让人触目惊心。
地牢里阴暗潮湿,冻得让人直打颤,而沐子衿却只穿着件白色里衣,被绑在锈迹斑斑刑架上。
看身后戏子眼,“唱!”
戏子被吓得抖,赶紧又咿咿呀呀地唱起来,生怕唱慢性命不保。
沐子衿看着台上吓得调都跑戏子轻笑道,“你看你,把人吓得,音都唱不准。”
语气低缓而平和,聊家常般。
沐子衿端起桌上紫砂壶,优雅地倒杯茶递给萧震烨,“来,降降火。”
萧震烨心微动。
下刻就听到沐子衿讽刺笑声,“事实都摆在面前还在盗钟掩耳呢,自始至终想杀只有你,柳安怡不过是个替死鬼罢。”
“你!”萧震烨双眼猩红,狠狠地捏住沐子衿脖子,就在沐子衿快喘不过气来时候,他突然放开他,然后阴恻恻地笑,“你还从来没有见识过朕
凌乱发丝垂在脸侧,身上满是斑驳伤痕,身白衣都染红,在幽暗烛光映衬下,倒有种凌虐美感。
他脸色苍白如纸,气若游丝,整个人虚弱至极,若不是整个人被铁链绑着,恐怕早已倒下去。
偏生那双好看凤眸里满是嘲讽,嘴角也挂着抹极具挑衅笑,让人心里那点心疼都消失殆尽。
萧震烨刚将柳安怡风光下葬,此刻正坐在沐子衿不远处,他看着受过重刑却依然笑得讽刺男人,脸色阴沉得可怕。
“为什要刺杀柳妃?”萧震烨沉着脸问道。
萧震烨没有接过他递过来茶,偏执病态目光直死死地盯着沐子衿,像是要将他看出个窟窿来。
沐子衿也丝毫不感到尴尬,他收回手,轻轻地饮口茶,目光再次集中在台上表演上,问萧震烨,“知道这是什曲子吗?”
萧震烨不说话,沐子衿便自顾自地说道,“曲名《玉树后庭花》,这商女啊不知道亡国之恨,隔江”
“砰!”
沐子衿话音未落,就被萧震烨粗鲁地拽着往外走,“喜欢看戏?朕就让你回去看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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