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明猛地回过神来,急忙按照整理好问题进行询问,但事实上,他觉得徐猛整理这些问题非常奇怪,东榔头西棒子,他都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细细想过。
曲明月将心中已经酝酿许久说辞细细解释出来,最后她说道:“薄溯源割绳子刀是给他没错,因为那时不知道他身份,所以想,如果薄溯源挣脱,就可以阻止李楠杀人……至于宁致远,也没想到他会为做到这步,因为他情人其实不少,和他又向没有什瓜葛。”
徐猛问道:“李楠为什会答应你放人?”
“当时和他说,可以留下来陪他,个人,换所有人。他同意。而且会这做并不是真因为想陪着他,而是因为猜薄溯源迟早能割断绳子,他或许能救……谁知道,薄溯源也是个杀人狂,他杀李楠,又想要杀……”
徐猛听她说得tian衣无缝,沉吟半晌,问出那个最尖锐问题:“之前在四级和春酒店,宁致远是否试图趁你酒醉,想非礼你。”
曲明月吃惊地望着那鸽血般红宝石在阳光下折射出绮丽光芒,这让她想到自己杀孟子初后坐在角落里,看到那里溅滴血,仿佛朵从地狱里开出血色小花。
她看到沈泽身后玻璃门外,不知什时候多个高大身影。
沈泽感觉自己几乎等有个世纪那久,才听到曲明月笑着说道:“你是在等自己戴上戒指?”
心雀跃得差点要跳出来,沈泽为她戴上戒指,紧紧抱住她,不停道:“小月,爱你,爱你,今天是这个世界上最快乐人!”她亦幸福地靠在他肩头,看着玻璃门外高大身影匆匆离去。
白启明走到医院门口时,阳光明媚得过分,晃得他眼角都有点流泪。他从兜里掏出个黑色小盒子打开,那里面是他奶奶说要传给孙媳妇枚蓝宝石戒指。他看许久,最终还是将它放回兜里。
曲明月神色哀,眼中隐隐有泪,在光下像是光润水晶。但她并没有望向白启明寻求帮助,反而闭上眼,似乎在强迫自己回忆那场噩梦:“是,吓坏,但是后来男朋友来,救。这件事,小白警官也是知道。”
“那你是不是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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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问室里,白启明望着坐在面前曲明月有些失神。她脸色很白,据她所说,她梦中总是会梦到那些血腥场景,所以连着两天都睡不好。可是苍白她此时披着猩红披肩,却有着种病态美感,像是捧心西子,孱弱黛玉,让人看着就怜爱之心丛生。
但他却没有资格怜爱她,毕竟她已经做出选择。
因为怕他受到情绪影响,向鲜少露面徐猛也坐在旁跟着听着。见曲明月脸色苍白,徐猛将杯热水推到桌子中间道:“喝点水吧。”
曲明月点点头,在徐猛审视目光中伸出右手,端起杯子啜口。随即她柔柔道:“白警官,你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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