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完所有人,李楠空着手回来,他坐在曲明月面前椅子上,仿佛是很累般捂着脸,头侧在膝上。静会儿,他瓮声瓮气道:“小月,你开心?”
曲明月柔声反问道:“你开心?”
李楠抬起头来,露出张无甚知觉脸,喃喃道:“也不知道,觉得好像变……肯定是希望宁致远死……是错?是不对?大家没有人选他,为什呢,哪怕是连名字都没有提。”
“大家或许想着,以后离开这里,还要靠他吧。”
“可是,他已经要离婚,孟家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她扭过头,发现倒在地上薄溯源不知什时候已经醒——他嘴巴被灰色胶带封着,琉璃色眼珠却转来转去,隔着个偌大客厅看着她。
曲明月只好报之以苦笑,尤其她身上还穿着这样奇怪又劣质礼服,看上去像是参演出不伦不类舞台剧。她目光转而落到桌上那柄刀上,李楠没有绑着她腿,所以站起来走两步倒是够得着。她尝试下,很快便用嘴叼住刀把。她慢慢回到原处,将刀落在膝盖上,用裙子擦干净。
幸而那裙子本来也是黑色,看不出来被沾染血色。
随即,她留神听着动静,用脚将刀踢给薄溯源。
薄溯源眼睛亮,毛毛虫似拱过去,翻个身将刀握在手里,然后又拱回去。
滴在那些酒杯里!
但不论每个人反应是什,房间里却格外安静,大家似乎是吓傻,连呼吸都不敢。
墓地般死寂。
李楠愣会儿神,望向脸色苍白刘思齐,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惩罚他。
最终,他没有动手,他将刀放在桌子上,端着酒杯送到旁王殊才面前:“喝吧,没下毒。”
“女人心,海底针,万孟春雨反悔呢?更何况,他们还有共同孩子,也许以后会复婚也说不定。”
李楠沉默,半晌
曲明月莫名觉得这个情景很喜感,竟然笑下。她笑过之后便发觉自己荒谬,赶紧轻声去唤林小娇名字,可林小娇似乎睡得很沉,对她呼唤点反应也没有。
曲明月心里存着丝希望,她虽然没反应,但应该还有意识,该说话她还是要说。
也是极险,她才停止说话,李楠就回来,进屋前他还不忘看眼薄溯源。幸而曲明月将刀擦得干净,才没有在地板上留下血迹。
李楠并未留意到那消失刀,只是像个认真苦力,把剩下人也放上去。他走之后,曲明月又去看薄溯源,对方正在奋力地割着绳子,同时不忘谴责地看她眼,显然对她之前幸灾乐祸颇为哀怨。
只不过那绳子极粗大,曲明月估摸着他时半会儿很难割开。
王殊才战战兢兢道:“为什……要喝……”
“喝,们玩儿第二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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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明月眼看着李楠把个个昏倒人放在个手扶拖车上,不知道运往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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