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走神,乌诏过来蹭他下巴,软凉发丝顺滑:“池叔喜欢吗?”
池小天怔下,他别过眼:“下次别这样。”
乌诏发现池小天通红耳廓,他池叔害羞,应该是喜欢意思吧。他枕到池小天胸膛上,听着他心跳,感受到前所未有安宁和幸福:“池叔。”
池小天低头。
乌诏睫毛很长,像把小刷子:“今天好高兴。”
乌诏不,他用白毛巾包着池小天脚放进自己怀里:“要伺候丈夫。”
怎能说这种话。
池小天感觉很羞耻,但他声音还是很轻:“别闹。”
乌诏脱掉鞋子爬上床,他们走之前开电热毯,床上很热,他把毛巾挂到床沿,从里面钻进被子里:“今天也让池叔舒服下。”
池小天开始没反应过来。
这两人面生,小孩不熟,不然早就冲上来。
七八个小孩挤着走,稍微大点被迫排到最前面,虽然有点紧张,但还是有记得说话:“哥哥,新年快乐。”
乌诏挨个递:“新年快乐。”
老陈也没拦着,沾福气,寓意着新年更好。
走完老陈家又拜访两家关系比较近亲戚,人们都喜气洋洋,门前挂着红灯笼,红光朦胧唯美,乌诏刚烤完火,脸闷有些红。
天家几次,都是乌诏那孩子在忙里忙外,还怪让人心疼。
他没好气拍拍乌诏肩膀,老人家身体硬朗,手劲还挺大:“你就惯着他吧,再不娶可真就没人嫁他。”
乌诏没有吭声。
他池叔不会结婚。
那边橘子烤好,小孩儿们阵欢呼,没会儿就又打起来,两个男孩嗷嗷叫着出去决斗,老陈也没管他们:“喝茶,喝茶。”
池小天顿下,他拉下被子,关灯:“睡吧。”鸡鸣犬吠。
新年。
乌诏起个大早扫雪,他没戴围巾和手套,指尖冻有些红,黑发上也沾层雪花,池小天起来刷牙,乌诏看见他就丢下扫把跑过来:“池叔。”
后来他抓着乌诏头发,忍耐又欢愉:“……小诏,别。”
脏。
乌诏过好会才出来。
他唇角有些红,很艳:“池叔。”
池小天才缓过来。
他长很好,几乎是进去就受到热烈欢迎,他有点不好意思,老是往池小天身后躲,有婶子说他羞答答像池小天新娶小媳妇。
新媳妇伺候他池叔洗脚。
他蹲着着,挽起袖子试着水温:“烫不烫?”
池小天拉乌诏起来:“小诏。”
他声音有些低,“别玩。”
过年是小孩期盼年天,除有好吃还有压岁钱,红包虽然不大,但块钱也能去小卖部买两盒炮。
几个虎头虎脑胖胖小孩趴门口探头探脑,互相推嚷:“你先去,你先去。”
乌诏注意到好会,他问池小天:“他们想进来?”
池小天觉得他们是看到乌诏兜里红包:“他们是想要红包。”
乌诏知道,他招手让他们过来:“过来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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