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信周渡是搞音乐,周渡以前绝对是干苦力,不是给人搬货就是卸货,他肯定就是个死泥腿子。
陈翡就是怂到死,嘴也不会软:“不然,你以为呢。”
“你以为你算——”什东西?
周渡丈量着陈翡,男生虽然不低,但就清瘦:“是不是跟你说过会打你屁股?”
陈翡肉眼可
只是被看就能很快发现他,周渡知道陈翡敏感,但没想到能敏感到这种程度,只是碰下,身体就僵成纸板。
他还会抖,声音都是。
只是碰下,就感觉是要坏掉样子。
周渡就高,体型称得上是强健,平常不显,大臂只要绷就很有型,他手大还稳,强悍得像是无坚不摧铁钳。
掌就能遮住陈翡半边腰,他审视着陈翡:“你就是跟玩玩?”
周渡不笑:“你不高兴?”
陈翡寻思:“现在分?”
“……”周渡,他提唇,还是没笑出来,“陈翡,你以为这是玩呢。”
听得出来周渡很不爽,但不爽又有什用,他还不爽呢,陈翡睨向周渡:“你怎知道是海音?”
海市数得上来音校不就海音。
信,好吧,他就是不信:“你艺考多少分?高考呢。”
周渡靠着沙发:“保送。”
、保、送。
这三字落陈翡耳朵里,真好大个卧槽,他翻身起来,膝盖顶着沙发:“你保送?”不是,这不是重点,“们是校友?”
周渡矜持地笑下:“开心吗?”surprise。
被人从背后打量感觉并不好,陈翡真感觉他就是搁在粘板上处理好等着下锅鱼,蒸煮炸炖炒焖,周渡怎开心怎来。他有点慌,但还是没挣扎。
都快焊死在周渡大腿上,他绝对挣不开。
怎都给自己留点体面。
陈翡还就是金贵,怎被骂都无所谓,只是被摁下腰,他眼睛就有点水汽。
疼。
周渡没答,他眼皮很窄,气势凌锐,稍微往上提,就压着股子疯批劲:“你怎不高兴?你大学四年不想跟起吗?”
还咱们家,合着你就想大学四年,陈翡撇过头:“你以为呢?还跟你好辈子?就是跟你玩……”
剩下声音被淹没在他喉咙里,有只手卡住他腰,十分滚烫、有力。陈翡就敏感,刚被挨到就浑身僵硬,他转头,还没适应,又冷不丁被托起。
腾空那瞬间陈翡还以为是在做梦:“周——”
头次趴到男人大腿上,除硬就是感觉烫,他没办法抑制地抖,哪怕是努力克制着自己,声音还是在晃,刚叫出去个周字,他就死死地咬紧牙关,缓下,“你……”
你看像开心吗?陈翡都笑不出来:“你也在海音?”
周渡很敏锐:“怎?”
陈翡还想着就跟周渡好俩月就甩周渡,毕竟他是要找富二代,这下好,还没开学就在学校搞出来个前任。
到时候他俩谁看谁能顺眼?
他抓头发,又抓下:“你怎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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