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己去摘取,于是狭窄床铺愈来愈颠簸,像红浪中沉溺船只。囊袋击在小腹,软韧臀部贴住大腿,每条*靡道路都向对方敞开,“啪啪啪”声音不断地砸落,好像要将那燃烧日月都摇撼下来。
可是奉冰每次尝试都被裴耽承接住。吻是甘甜,汗水是咸涩,花瓣是脆弱。裴耽阳物粗长,他甚至没有用上手,便将奉冰身体里节律都捣碎,湿漉漉穴壁上不断渗出汁水,将两人下身浸透。可是还不够,还有个最深点,裴耽不断地往上撞,好像那是堵令他绝望南墙,可他每撞次,却都只会让奉冰将他抓得更紧。
“小郎。”奉冰叫出声,他发现裴耽不再受他掌控,“你慢点、啊——”
两人下腹间夹着那根性器汩汩地流水,其中或许有浊白精液,在奉冰陡然抬高音调刹那,裴耽知道他射,但仍不愿意放他生路。相反,裴耽手撑着床板,身子竟抬,就这样坐起来。
“啊!”奉冰吓跳,双手双脚都缠住裴耽,裴耽却只顾着去咬他肩膀,结果是吃嘴头发。他含含糊糊地说:“四哥……四哥喜欢这样。”
他记得。他们新婚第夜,第个姿势,就是面对面地坐着,身躯交缠,唇舌湿透,虔诚地*乱。
可奉冰早已被他颠弄得听不懂他在说什。他刚刚射过,浑身乏力地躺在云霄,却又被裴耽捧着,层又层地往上送、再往上送,于是空气更加稀薄,眩晕脑海中甚至要产生幻觉,幻觉裴耽会不会永远、永远地埋藏在他身体里。
裴耽沉重地喘息,往他身上烙下热烫吻。红衣联翩地飞舞,朵朵暗绣花往夜色中乱落,却连呻吟声都出不去这四面床帏。最后奉冰彻底失去力气,倒伏在裴耽身上,任裴耽左手大力揉弄他屁股,阳物凶猛而不知疲倦地抽插。奉冰分不清自己射几次,只是在某个攀上巅峰刹那,他却还强撑着去吻裴耽眼睑,唤着他,问他:“小郎,小郎……们离开长安,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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