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那面模样。
亦或许就是同面,八年,它从未撤去罢。
八年,裴耽早已将他禁锢在个无边界角落,自己其实从没能真正地躲开他。
裴耽怀抱仍旧是引他堕落深渊。
意识到这件事,多少有些绝望。
奉冰细细地喘息,极力将每呼吸都变得绵长、平稳,犹如只早已落入彀中兔子,在徒劳与猎人计算着时间。可那猎人却不是裴耽。
“你,”他哭得鼻头都通红,但别过脸去,努力克制着声调,“你还能不能自己洗澡?或者来帮你……”
“自己来。”裴耽温柔但坚定地回答,他主动放开奉冰,慢慢地站直身子,声音嘶哑,仿佛想唤回什:“去把自己洗干净,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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