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征看着岑夜阑,脑海中浮现却是岑夜阑眉宇间寥落孤寂,他轻轻叹声,说:“你为什总不信?”
“说喜欢你,爱你,想同你过度余生都是真。不是时兴起,是情之所至,深思熟虑。”二人身躯紧紧地挨着,元征低头吻岑夜阑眉心,“那时就想和你在封地逍遥辈子,如今……”
元征说:“如今——阿阑,想要,只有你。”
岑夜阑呆住,怔怔地看着元征,元征深深地看着他,突然笑声,小声地说:“你还问为什喜欢你,你该问自己,怎就让这样喜欢你?”
岑夜阑讷讷无言。`
元征步步紧逼,话也说得浑,不着调*词浪语入耳,颗心跳得失序,岑夜阑掌心汗涔涔攥着元征阴茎,不知是握是松,只觉帷帐之内,呼吸都变得黏腻滚烫。
陡然声失控呻吟溢出唇齿,却是那根粗硕逼人性器放肆地顶开湿哒哒肉穴,龟头重重碾着*di,磨出潺潺春水。岑夜阑眼睫毛发抖,话委实说不出口,恼恨又羞耻地瞪着元征,心想,元征岂能如此逼迫他?
不知怎,心里竟滋生几分委屈。
岑夜阑从来没有觉得委屈过。他这生,本就孑然身无所有,没甚可委屈,也顾不上委屈。如今对着这个小他十岁少年人,心中竟仿佛受莫大委屈,酸楚难当。
情绪来得莫名,岑亦阑从未体会过,刹那间,自己都觉得荒谬。可惊惶是真,委屈是真,元征若有所觉,抬头,瞧见,顿时就愣住。急躁情欲里生出线清明,他凑过去亲岑夜阑泛红眼睛,哑着嗓子说:“……又不是没做过,怎还委屈上——”
元征愈发理直气壮,蛮不讲理道:“岑将军,你让眼里都瞧不见别人,又拒绝,不喜欢!你说,你这是不是堪比当世陈世美,半点道理都没有!”
岑夜阑对着这指责简直无言,皱着眉毛,说:“你强词夺理……”
元征说:“分明是岑将军不想负责,枉
元征咂摸着委屈二字,他大将军委屈,心里越发软塌塌,阴茎再硬也能忍,反而耐下性子耳鬓厮磨:“不欺负你成不成,”他缠绵悱恻地舔他右眼下小痣,“眼睛都红,不哭。”
岑夜阑怔怔,元征哄小孩儿似语气太温柔,温柔得他无所适从,脚趾都不知所措地蜷蜷,下意识地趁他松开自己翻身就想逃下床。元征眼疾手快地搂住他腰,哼笑道:“欺负你吧,不高兴,疼你吧,你还跑,岑夜阑,你怎这难伺候?”
岑夜阑蹙着眉,心脏蹦得厉害,好像迫不及待地要蹿出胸腔,他张张嘴,叫声,“……元征。”
岑夜阑说:“三十,不年轻。”
“老而无趣,还是个不男不女……”这副身子是根植于岑夜阑心里暗疮,隐痛,他垂下眼睛,轻声问元征,“即便是猎奇,贪新鲜,也不过是时之快,你喜欢什?为什非要执着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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