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征没想到岑夜阑敏感至此,舌尖抵抵犬齿,愈发口干舌燥,他舔舔岑夜阑眼下小痣,低声说:“岑夜阑,你若是说声喜欢——”
元征想,但凡得岑夜阑句喜欢,自己简直连命都恨不得给他。
岑夜阑吐息潮热,冷冽眼神失锋芒,融融春水似,活色生香。元征低哑声音传入他耳中,羽毛般,搔着心尖,酥酥痒痒,筋骨都软。
他说,你若是说句喜欢——元征如此执着于他喜欢,岑夜阑恍恍惚惚地想,他喜欢这般稀罕吗,值得如此元征念念不忘?
可还未想明白,硬烫阴茎已经抵在穴口,蠢蠢欲动,元征额前汗水滴在他脸上,年轻锐利张脸,眉宇间都是深沉欲念。
会儿,岑夜阑奶尖儿都红得发颤,渴着人含含,吮吮,元征才对着岑夜阑笑笑,从容开口道:“传朕旨意,朕身体不适,今日便不早朝,切事宜留待明日再奏。”
成槐道:“是,陛下。”
转眼间,偌大寝殿就剩元征和岑夜阑二人。
“怎——怎能不唔!”话还未说完,元征已经含住他乳首,解泛在心底痒,可又升腾起另种更强烈欲求。岑夜阑手指颤颤,虚虚地抓着元征发丝,他自怀孕之后身体就敏感许多,根本不堪碰。平时尚不觉得如何,元征这碰,简直将压抑情欲都勾出来,再顾不上早朝不早朝。
元征不知何时已将手探至他身下,底下竟洇出湿迹,元征呼吸更沉,吐出红肿乳头,在岑夜阑耳边说:“将军底下都湿透还不要?”
岑夜阑心头颤,猛地收紧腿,却只是徒然地夹着元征,仓皇道:“不能,不能进去——”
元征低喘声,摩挲着岑夜阑绷紧臀瓣,他看着岑夜阑,陡然挺身重重地顶开湿滑雌穴,漠然道:“为什不能?”
岑夜阑失控地叫声,欲望磨人,脑中都不清醒,竟笨拙地拿手抓住元征那根气势逼人东西,烫指头哆嗦,又不肯放,惶惶然摇头道:“……不可以,元征……”
元征被刺激得眯眯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将军亵衣不整,惊惶又不安
岑夜阑双眼氤氲着水汽,猛地清醒过来,撑着床徒然地退缩,“不行,元征!”
又是拒绝,元征有点儿恼怒,直接隔着柔软布料掌住那方湿漉漉雌穴,他粗,bao地揉掐着,逼得岑夜阑身子发颤,脸颊都泛起红潮,“不要,嗯?你便是说句要,说句喜欢会如何?”
“岑夜阑,你当真不要?”
岑夜阑双腿哆嗦,不知怎,竟在这粗,bao里尝出爽利,丝绸料子,湿透就黏着腿根,犹抱琵琶似勾勒出底下性器,阴茎,雌穴,*靡得无所遁形。他掌心发汗,抓着元征有力手臂,喘声道:“元征……”
元征面无表情地盯着岑夜阑,看着他泛红脸颊,情动双眼,胸腔里那颗心都几乎胀裂开来。陡然,指掌间湿,岑夜阑竟就这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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