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成岑大将军是个女人吧。”
“元征!”岑夜阑冷声警告,二人动作渐大,你来往间竟动起手,元征浑得很,招数也浑,股子要钳制岑夜阑劲儿。湖边石头滑,二人不留神,咕咚声齐齐落水。
湖水又深又冷,岑夜阑是个旱鸭子,入水,被元征纠缠着,呛几口水,头昏脑涨,下手就失理智,拳头砸在元征脸上时,元征闷哼声,舌尖舔舔嘴里血水,也被激起凶性,拖着岑夜阑不管不顾就往水里灌。
末,岑夜阑挣扎力道渐小,元征才觉出不对,匆匆看去,岑夜阑脸色煞白,眼睛都闭上,心里也是慌。
他将岑夜阑拖上岸,累得气喘吁吁,浑身都湿透,身上伤口又裂,当真是又痛又冷。
小伤,无妨。”
元征哦声,不经意偏过头,正看见岑夜阑微微皱着眉,有几分隐忍不自在,像是极不习惯和人这亲近般。他突然伸手抓住岑夜阑手腕,岑夜阑猛抬起头,反应大,竟险些将元征推下水里去。
元征额角跳跳,盯着岑夜阑,岑夜阑坐直身,说:“对不住。”
他嘴角露出几分玩味笑容,“岑夜阑,你在怕什?”
岑夜阑冷静地说:“末将只是不习惯和——”他扫过少年人赤裸精瘦胸膛,“不习惯太亲密接触。”
他盯着岑夜阑,小声地骂句,支起身,拍拍岑夜阑脸颊,“岑夜阑,醒醒。”
岑夜阑没有反应,这人也湿淋淋,发冠乱,侧头昏睡着,嘴唇白,竟有几分不可言说漂亮。元征心里微痒,忍不住伸手摸摸他右眼小痣,向下探去,脖颈修长,喉结凸起,确实是男人。
元征目光忍不住往下看,胸膛,下身,岑夜阑在藏什?他心跳莫名地变快,想起岑夜阑冷静神情如镜子般碎裂模样,喉咙发紧,上瘾似,非要探个清二楚。
“亲密?”元征丝毫不在意,反而逼近岑夜阑,二人呼吸可闻,“这叫什亲密,这世上还有更亲密,岑夜阑,你没体会过?”
岑夜阑忍忍,冷冷道:“殿下,自重。”
他越是这般冷冽不可犯模样就越激起元征骨子里恶劣,他慢慢地说:“岑夜阑,你今年三十吧,府里连个女人都没有,是不好女色,还是不行?”
“难不成喜欢男人?”元征仿佛发现什有趣事,探究地打量岑夜阑,那眼神看在岑夜阑眼里,几乎无法忍耐。
岑夜阑想甩开元征,元征却抓得紧,咄咄逼人,笑道:“还是有什隐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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