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又何曾见过这天,
当真塌下来砸死过个人?
终究,
只是个纸老虎罢,
不值得敬畏。”
“地上有人山川河流,有波澜壮阔,有人有兽有妖,有金戈铁马也有诗词文章,有太多滋味与精彩。
但这天,却枯燥乏味得让人昏昏欲睡。
大而空洞,这种大,又有个什意思?”
谢玉安嘴角露出抹微笑,点头道:
“发人深省。”
两相对比之下,
这,
如何比得过,
又如何,
拦得住啊!”
谢玉安顿顿,
看眼旁边瞎子,继续道:
“今日,又见证王爷摒天之助,强升三品。
这才是大气魄,
是那种将鬼神,将老天爷都可目鄙下真正桀骜。
这打开不要紧,与瞎子先前番交流,瞎子话,似乎字字都落入其心底。
这说哪里是天,分明是头顶上
“曾听闻,
当年藏夫子入燕京以斩龙脉作为要挟,让那燕国先皇罢兵。结果燕国先皇大大方方地说:
来来来,速斩这龙脉给他瞅瞅,瞅完后,他还得去批那折子。
曾听闻,
乾国后山曾有炼气士沿着诸夏之地,路向西,至北封郡,得个天定宝穴,告知老代镇北侯;
“安,深以为然。”
许是眼前这场大胜几乎手拿把攥,不需再担心什;
亦或者谢氏以及战后楚国之格局也已经敲定,不用再去顾忌;
又亲眼目睹王爷骂天入三品,
向性子有些阴柔谢玉安,难得显得豪放些,心胸,也就随之打开。
“你心里觉得天大,是因为你畏惧自己头顶上那片,这事儿啊,换个角度,就经不住琢磨。
天再大,天再高,
也没你脚下地面来得实在。
再高再远东西,你摸不到碰不着,又算个屁?
地龙翻滚、江河决堤、狂风呼啸,都能让人死伤惨重;
瞎子笑笑,
指指天,
道:
“你当天很大?”
谢玉安反问道:“天难道不大?举目望去,不都是天之下。”
这大燕,
先有皇二王,横空破局;
再有后继之君支撑时局同时,有摄政王操刀马踏天下。
人杰辈出,还都是这等顶天立地真正英豪。
再想想楚国那位,直和火凤之灵眉来眼去交割不清,乾国后山,立在那儿也百年,连当朝大相公也是从后山走下来。
老镇北侯留下遗言,让李梁亭将其葬于此穴。结果那位炼气士,时隔多年再度西游,寻那处宝穴时,却发现上面并未立有坟陵,而是设处猪圈,饲养猪则专为侯府祭祀所用。
更曾亲眼目睹,靖南王世子领锦衣亲卫列阵于岸,身边巫正以咒术强行窥探其气机,结果遭遇反噬,精神失智。他说那靖南王世子身上,留有其父所设之禁制,手段鬼神莫测。
也是开眼,
以前还真不知道那位上代大燕军神,竟然还有着手超越巫正方外之术。”
说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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